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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几期“吃药”和“打眼”的故事,这期咱们再说个“捡漏”的!
我圈里一画家朋友,为保护隐私姑且隐其真名。此兄长发蓄须,画画时怕长发碍眼,喜欢把长发扎起来,圈里人都戏称他“辫子兄”。
辫子兄嗜好文玩收藏,卖画所得很大一部分都买了各种藏品,朝夕浸淫其中,外人难解其乐,玩收藏也许是搞艺术的人的“通病”吧。明朝张岱就曾经说过:“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情也……”一个“癖”字解释了一个人应该有点嗜好、爱好的。
这故事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辫子兄住在莱山区一旧村改造的小区里,那地方现在属于“富人区”了。话说一日辫子兄卖了一批画,挺高兴,中午就想改善一下生活。下楼去另一个临近小区买了只名牌烧鸡。买完烧鸡出来没走多远,见一收破烂的驼背老头推着满满一板车旧货,破烂上面扣放一把破旧椅子挺“抢眼”。辫子兄快步上前:“大叔等一等,我看看你的东西……”收破烂的就停下来了,拽下肩上的破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你有东西要卖吗?”“不,我想看看你车上的东西。”辫子兄把车上的椅子搬下来,不动声色地问:“这把破椅子多少钱收的?在哪收的?”驼背老头一脸的憨厚用手一指南边:“嘿嘿,在前面那个村收的,那个地方也在拆迁,买了这家人的这一车瓶瓶罐罐和其他破烂,这把破椅子是他家白给的,没要钱。我寻思我拿回家把椅子面修补修补,好坐着吃饭……”辫子兄一听,连忙说道:“大叔啊,这把椅子的椅子面都残了、‘漏腚’了,四条椅子腿也乱晃荡,根本不能修了。我是个画画的,我想买回去对着它画写生。我给你20块钱,你把这把椅子卖我吧……”老头抬眼看了看辫子兄手里的烧鸡,咽了一下口水道:“钱,我不要,要不你用烧鸡换吧……”辫子兄一听,大喜过望:“大叔,这把椅子就一把吗?另一把呢?”老头两手一摊:“人家送给我的时候我也问过咋就一把呢,房主说另一把破损的更厉害,早就劈了烧炉子了……”就这样一只烧鸡换了一把椅子,两人皆大欢喜。辫子兄怕夜长梦多,也不顾得再去买只烧鸡了,扛着椅子匆匆回家……
回家后,辫子兄尽情释放着兴奋的心情,拿湿毛巾反复擦拭着这把从天而降的明式圈椅:这是一把正宗的海南黄花梨圈椅。制作年代应该是清中期。黄花梨树只有海南和越南有少量产出,非百年不能成材。而海南黄花梨尤为稀少,海黄分糠梨和油梨两种,目前自然生长的基本绝迹。以前皇宫或达官贵人家的家具大多是黄花梨、小叶紫檀和酸枝木(南方称酸枝,北方称红木),以显示身份的尊贵。但是辫子兄反复擦拭几遍后,开始遗憾了:椅子面漏了,没法坐人啊!“面子”没了,得想办法补。几经打听,他联系上了威海一藏家,此人姓马,号称胶东最大的古家具玩家之一,不但自己收藏各种明清家具,还从事经营、修复各种古家具的生意。俩人接上头之后,辫子兄把椅子的各种角度图片发给他了,问他修复价几何?马老板问椅子来历,辫子兄诡称“祖传”。没想到马老板对椅子很感兴趣,就说:“老弟,修复价也不便宜,得,我给您5万块钱,你让给我得了”辫子兄一听心中窃喜,就想让他再加点,几经讨价还价最终以56000元成交。
后来听说,马老板把椅子“修旧补旧”之后很快就转手了,卖了十几万!
这正是:
收货白得残破椅,出门欣然换烧鸡。
从来捡漏靠眼力,几人识得黄花梨!
文 /去尘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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