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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子曰:“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
主流译文:
孔子说:“孟公绰,若是叫他做晋国赵氏、魏氏的家臣,是可以力有余裕的,但是却没有才能来做滕、薛这样的小国的大夫。”
拙的译文:
略。
拙的体会:
本篇其实不好理解。
孟公绰,是鲁国的大夫,也是鲁国当时三大家族当中孟氏的族人,据记载,他的德行方面比较突出,说其廉洁寡欲。
孔子这里说他如果做晋国赵氏或魏氏的家臣那是足够的,但是却不能胜任滕薛等小国的大夫。很多版本的说法是,做赵氏之类的家臣强调只要德行好就可以了,就能做好管理,每项工作都有专人司职,他不用干什么实际的工作。而做小国的大夫则要事事决断,事中躬亲,光靠德行就不通了,孟公绰的才干又达不到,所以不能胜任。
拙困惑的是,当时的赵氏魏氏的恐怕比滕薛等小国还要大还要强吧?要知道,晋国后来分出赵、魏、韩三国,在战国当中,也都是一等一的强国啊!从这个角度来看,主流的说法好像站不住脚啊?
还有一种说法也很矛盾。把赵魏说成诸侯国,说孟公绰有才干有德行,适合当领导,在这样的大国中不用干实际事务,可以当领导,却不适合在小国任职,因为在小国中要干实际事务,分工没那么细。这也是不合理的,赵魏两国在孔子时期根本就没有立国。
还有一点就是孟公绰自己本来就在鲁国任大夫,那鲁国算大国还是小国呢?如果算大国,是不是他在鲁国也不干事,只是在指手画脚呢?如果算小国的话,那么是不是说孟公绰也是不称职的?也是干不好呢?
如果单从孔子说的赵魏家老以及滕薛大夫工作性质来看,加上记载的孟公绰的突出德行记载,只能是像下面这么理解了。
首先突出了德行,就意味着相对具体的才智欠缺一些。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又说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
首先赵魏毕竟还是家,做人家的家臣,管家,总管。家这样的一个机构,并不像国。家不必像国那样严肃和规范,也不像国那样涉及的问题多而杂,特别是外交上的事,还要去斗智斗勇。家务事,只需把人做好就行了,对于做的事,没什么技术含量。所以其为赵魏老则优。
其次其不可以为滕薛大夫。滕薛是国,虽然很小,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面临的事情与大国是完全一样的。既然是国的事,特别是小国,就更加得更具才智,以弥补其国小的劣势,才不至于在内政外交上吃亏。另外一点就是,小国的官员,可能不像大国一样官员部门类别详细繁多,人员充足经费充足,这就得要求这些小国的官员一个人担任多个官职,处理多种事务。人员的配备,也不像大国一样,就好像大公司的经理有助理、有秘书等,很多事经理可以吩咐助理秘书干或协助。而小国就像小公司一样,经理、助理、秘书的活都是你一人,这就要求人的既要有领导力,又要有执行力。而孟公绰可能领导力不足,执行力欠缺,只是有德行的号召力,当然不能胜任这种小国的大夫了。
最后,他为什么又是鲁国的大夫呢?拙也只能猜测。他既然是鲁国三大家孟氏的一员,首先就有这个资格,而且三大家也必然要有代表来去执政鲁国,至于孟氏一族为什么会选中孟公绰,估计也是因为其德行的原因吧。当然,他在鲁国做大夫,如果按孔子的说法,应该只能算是具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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