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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学习工作多年,最难忘的是家乡的柿子。眼下正是柿子染红家乡日子的时节,柿子伴随我成长的日子一幕幕浮现在了眼前。
记忆中儿时的我总是在柿树挂满“小红灯笼”的时节和母亲一起去摘柿子。我背着一个小篮子,母亲背着一个大篮子再带上一根柿兜(一种用竹子做成的摘柿子的工具)来到柿子树下,母亲用柿兜兜住柿子后再轻轻往上移动柿兜,柿子就落到了柿兜里,树上一枚枚柿子被母亲用柿兜摘了轻轻放进篮子里。用柿兜摘柿子的好处是不用爬上柿子树,柿子也不易被摔着。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柿子树上一枚枚“小红灯笼”就被我和母亲背了回家。
到了晚饭过后,我学着母亲把柿子柄摘掉后捂柿子(那个年代家乡刚摘回来的柿子都是有硬有涩的,需要用木瓜或楂子和柿子放在一起在容器里存放几天,柿子才会变得又甜又软)。母亲找来了几只大瓦罐和一只小瓦罐 ,然后把木瓜楂子连同柿子一起有规律地放入几只大瓦罐里捂起,我也没闲着,不是还有一只小瓦罐吗,那可是我缠着母亲找来给我用了学捂柿子的(插点题外话,儿时母亲做甜白酒时用一个大瓦罐做,我也跟着用一小个父亲给病人打针用过的空药瓶学母亲做甜白酒;母亲用空墨水瓶做煤油灯时,我也跟着用大拇指大的空青霉素瓶学做煤油灯;我还用面粉掺肥皂水什么的自己研究做过面霜,捣鼓过父亲淘汰下来的收录机......儿时我的梦想是当科学家,然而,梦想毕竟是梦想,我终究没有成为科学家,终究有几分遗憾)。我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母亲捂了一小罐柿子后柿子还剩下一大半,将用来做柿饼。我用小尖刀(一种上世纪八十年代小孩用来玩的大拇指大小的小刀)学着母亲的样子给捂剩的绝大多数柿子削去皮,然后把它们晒到二楼阳台上。
晒了几天后要将柿子翻过来晒晒另一面,这样整个柿子才晒得透。当柿子晒软后,我又学着母亲把它们捏成扁扁的,再接着晒上几天,等柿子变成暗红色,一枚枚香甜的柿饼就做好了。
当然,每年捂柿子和柿饼时母亲总会留下几个用来烧给我和妹妹吃,那个年代小孩零食的种类少得可怜,烧柿子也不失为一种可口的零食。烧柿子前要先用一根筷子将柿子戳上几个小孔,以便烧柿子过程中酸涩的汁液流出,烧好的柿子要放在院子里经过一夜的风霜亲吻后(那个年代家里没有冰箱)吃起来才香甜可口。
写着写着觉得有些饿了,好想吃吃家乡的柿饼。不是前几天母亲才给我寄了两小袋柿子和柿饼吗,我随手抓起一个柿饼咬下去,还是当年那个味。在吃不到家乡柿子、柿饼的日子里我曾好几次从超市买回来吃过,可就是吃不出家乡柿子、柿饼的味道,我想家乡的柿子、柿饼所具有的是一种家乡的味道,一种儿时的味道吧。我接着又吃了一个母亲从家里寄来的柿子,柿子还是和儿时的一样甜,甜出了我满脸的泪水!
文:杨锦丽
图:吴再忠
编审:王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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