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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后街的小庭院
学校后街的尽头开了一个静吧,小小的庭院,打开胡乱涂鸦的防盗门便进入了田园风格的新世界。
暖气开得很足,木板的装饰的墙体,温柔的阳光透过小窗斜斜地画出四格光斑。五颜六色的碟片和复古海报随意地贴出有层次的自由感。
布艺沙发、民族风的装饰,每一块布料都揣着自己的骨气理所应当地站在这方寸之间。
吧台明晃晃地悬挂着各类酒杯高贵而清冷,柜台上的酒水瓶里似乎藏了斑斓的鬼火。
琉璃灯发出好看的光彩,仿佛每一份剔透都藏着破碎又冰冷的美丽。
酒吧里孤独的灵魂
桃子就是在这里遇到杨梅的。
故事并不是从“我有故事,你有酒吗”“讲个鸡毛的故事,要喝酒拿钱”开始的。人生总有喝不完的酒和发不完的梦,爱喝酒聊天的人并非有一身的传奇与感慨,所有人都偏偏落入俗套却不自知,那些“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开头就早已圈定你接下来要讲的话已经有了无数个范本。
而那些心里酿了一坛酒、眼睛里有一汪湖的人必定有着在夜晚里与孤独势均力敌的时日。
大学时期,总有人在无数个夜晚痛哭流涕地做着色彩斑斓的梦。也有无数次寂静无言与爱情有关。桃子和杨梅是两类女性代表,她们站在灯下就是两座雕塑,形象鲜明通俗易懂。
杨梅谈了几次恋爱,总是遇人不淑,桃子聪明又愚蠢地做个独身主义者。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桃子吃着咖喱鸡肉饭,土豆绵密到不行,硬度适中的米饭混着黑白芝麻的香气,饭菜一拌简直好吃到停不下来。
终于吃撑的时候她一眼瞥见了在角落里神情恍惚的杨梅,她面前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杯,葡萄酒、鸡尾酒、高度数酒、桃花酿,一副不把自己搞倒就不好收场的模样,醉态里夹杂着生无可恋。于是桃子挪了个位置,“你怎么了?”
杨梅头也不抬,“你说男生都喜欢什么样的啊,我对他那么好,可是他不喜欢。”
“肤白貌美或者家庭富裕。”桃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还有呢?”
“大胸长腿”
“啊呸,你这说的是装着白葡萄酒的高脚杯。”杨梅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酒杯,在一圈圈晃动的光晕里忽然溢出了泪。“妈的,不喜欢我还用老子的钱。”
“是不是傻逼,他很帅?”
“......”
关于玛格丽特的爱情
“我第一次来这喝得是玛格丽特,被誉为“鸡尾酒之后”,一位洛杉矶的调酒师Jean Durasa 参赛时调了这款酒,为了纪念他故去的恋人,两人于墨西哥相恋。可当两人狩猎时,玛格丽特中了流弹,离开人世。
于是Durasa 用墨西哥的国酒作为基酒,用柠檬汁代表酸楚,用盐霜寓意怀念的泪水。你看,一杯酒藏了点传说在里面,就会因为情愫变得好喝起来。可同样是这个名字,玛格丽特杜拉斯,她一生过着自己渴望的、充满爱情、欲望和激情的矛盾生活,年近古稀时变得乖戾、古怪、酗酒,年轻时的浪漫风情荡然无存。
我不知道爱情是让人丢掉性命、气质、信仰还是自我,总之,你若是不潇洒不自在那便不值当。”
杨梅紧紧握着手机,最终是没有做出用脚趾想日后都会后悔的烂决定——拨出那个委曲求全的电话。
再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了,桃子扶着颤颤巍巍脸颊绯红的杨梅走出了雅朵,尽管这里贴满了圣诞节日的装饰,暖黄色的灯也不禁在清冷的夜里打起了寒颤。
桃子裹紧了大衣,忽然觉得这种感情里蹩脚的不纯粹不知是令人悲哀还是庆幸。他们不是太坏,可他们总在变坏。
大概是总在这吃饭喝酒,桃子能说出培根蛋炒饭蛋要多松散才好吃,也能说出那些假借酒精怯懦地藏起私心,趁着醉意,连眼泪都带着无能与妥协的人带了几分真心。
再年轻些的时候多好啊,中学时期的情侣们总有些人还是敢于与班主任与父母明里暗里地对抗,不是因为他们在无尽的升学压力中贪恋一点儿短暂的甜头,而是信誓旦旦地认为他们就是会永远在一起。这种天真的执着有多难得,只有在以后的人生里化为一滩滩留恋与感慨。
天太冷了,门外的路灯下连飞虫都没有,哪来什么飞蛾扑火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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