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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太平洋战争的爆发迎来了中国抗战的转折点,自此打败小日本只是一个时间问题,鄂西某抗日战场上,因伤致残的龙次云上尉终于能够无愧于心无愧于袍泽而安然申请退伍,归途中受一名同僚的委托临时以“班主任”的身份顺路护送一个流亡学生去后方,但途中日军突然发起了新的进攻,平静日久的战区不再平静,本来一段顺风顺水的平安之旅没想到会走得如此艰难,需要龙次云和他的战友们以生命的代价来承托这名流亡学生的的希望之途,由此而塑造出一个个抗日报国的英雄群像。 一小浏阳 (小结:珍珠港事变后,中国抗战迎来了巨大的转折,小日本的败亡只是时间问题,因伤致残的上尉龙次云决定退伍。) 1941年年底,鄂西洪山,第十三号补给站副站长前军部参谋因伤致残的龙次云上尉,情绪低落,同时也因为与过去是川军行伍出身的站长牛满金中校——他在过去的战斗中右手致残不得不装了一副铁掌铁勾子,因为文化上的差异而有隔膜,心里萌生出退伍的打算,但碍于情面,因为自己还拿得起枪,还能上战场,而抗战此时正处于最艰危的时刻,如果此时退伍无异于当一名逃兵,对不起死去的袍泽。但机会说来就来,这机会不仅对他而且也对国家来说都是巨大的转机,1941年12月8日,日军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美国对日宣战。两天后,他从带队给前方鬼头岭阵地输送给养归来的站长牛满金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喜不自胜。官兵狂欢之后,他向牛满金谈起了想从部队除役的想法,牛满金表示赞同,因为美国参战,小日本的失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像他这样可以在和平时期做出更大贡献的知识青年已经在抗战中牺牲得太多,将来的国家建设更需要他这样的人才,仗还是留给他们这些老粗丘八们去打去流血牺牲。临离补给站的一天,牛满金、半个文化人站里的文书李保仁和全站官兵为他办了一场欢送宴,只是略为有些遗憾的是,站里通信员小浏阳向他通报,壶口关守备连连长个性暴烈爱发牢骚不受层峰待见的杨志华因为新兵野外训练没能前来一聚。最后补给站全体士兵从最高的吴长子到最矮的小浏阳站成一排目送他离开桃子垭。 告别补给站在去军部虎王寨办除役手续之前,龙次云还有两件个人的私事要处理,一是向驻守在河口哨卡的海军布雷队的海军上尉——他给他起的绰号叫“快乐王子”——王子健辞行,在他发配到补给站养伤期间,是“快乐王子”神聊海聊他在战前海外游历的风流韵事和风趣的性格让他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重新鼓起活下去的勇气。哨位上只有“快乐王子”孤身一人,他的职责就是看护河口的水下石堰,防止在水流冲击下垮塌,从而保证石堰能够阻挠日军炮艇溯河而上袭扰我战线后方,如果他不辞而别,他们今后还能够再次重逢的机会渺茫,这样就太不尽人情了。另一件事就是拜访当地猎人曹老四,他曾是两年前他手下的一名阵亡士兵的父亲,没想到在洪山竟然意外碰见了他,也许是天注定也许是九泉之下无法瞑目的英灵的指引,他一定要去做件事,向老人家通报他儿子为国捐躯的悲讯,给老人家以慰籍,从无尽的思念中解脱出来。他曾经为此犹豫了很久,去还是不去,毕竟战争年代,军人善后抚恤制度不全,有太多太多的抗战军人家属们自从他们的子弟走上战场,就再也不会获悉他们是死是活的消息。为此他向牛满金讨主意,他说这是龙次云自己的事,只能自己拿主意,别人不好作主。 龙次云经娘娘溪——当地传说王母娘带着众仙女曾在这小溪里洗过澡——去河口,但是在烈士岗下的“一线天”,竟然意外地碰到了妇女劳军队,妇劳队员虽然穿着军装但不是军人,不戴帽徽不佩领章,原是部队为这些战乱中流离失所的女人不至于生活无着而临时组织起来的后勤服务单位,做些缝缝补补洗洗涮涮这类只有女人手才能干得好的活计。抗战是全民的,它需要男人同时也需要女人,它又让男人和女人在战争中相互需要。妇劳队员都是一些已婚的妇女,大部分是寡妇,战争让她们失去了男人或是男人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她们。妇劳队员们和补给站的官兵“打成一片、亲密无间”,这让龙次云很不适应,无法和大家融入到一块去,这也是他想提前除役离开补给站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本来他以为能躲过她们,但却偏偏躲不过,她们竟然提前一天来补给站,而且走的还是牛满金担心她们的安全不让走的娘娘溪小道。与她们照面时,因为龙次云在站里与她们总是保持着距离,很少主动接触,妇劳队员们也对他报之以冷淡,只有队员秀枝听到他将除役离开补给站时,送给了他一双亲手纳的布鞋,祝他一路平安。 龙次云一路经过仙女池、老君洞、蟠桃滩、土神滩来到迷弄河口,但见新人不见旧人,新人是一名刚从海校毕业的年轻少尉,他说明来意,少尉告诉他,王子健牺牲了,五天前他潜水巡查石堰时,被滑落的石块压住身体溺水而亡。龙次云好不悲凉,想起最近一次去河口看望他,远远地看见他在哭泣而没有惊动他,不愿意破坏他在自己心目中营造的快乐形象,没想到这竟然是最后一面,他为什么哭泣,这唯一的一次两人相识相交中的不快乐,永远成了一个谜。另外,少尉还告诉他,他要找的猎人曹老四一大早过河经过这里进山打猎去了,他今天是不会见到老猎人了。龙次云心里遗憾,只能再找下一次机会了,少尉问他还过河吗,龙次云说过,他不愿意再走回头路。跟着少尉来到河边,把筏子推入河中,静静的迷弄河波澜不惊,全然不理会人世间的战争与和平,因为它才是永恒。 二张丙瑞 (小结:退伍后离开军部虎王寨,龙次云受同僚的委托以临时班主任的名义护送学生张丙瑞去后方壶底镇,途中日军发起了新的进攻。) 龙次云在军部虎王寨办除役手续花了一个多星期,直到第五天人事处长在集团军开会回来才给他办好了复员证和伤残证,其间他免不了一些向过去的同僚和官长告别的应酬。办完手续后他又等了两天,希望等到前方巡视战备的军参谋长回来给自己写一封推荐信好为自己在后方谋生介绍一些人脉,但是等到第三天,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了,不能再等了,大雪将下,否则他就没有机会走出洪山了。告别虎王寨,还没有出寨子口,身后就被只有一面之交的政训处负责宣传鼓动教育的周少校追上来请他留步,后面还跟着个半大的孩子,是一名流亡学生,他因事心走不开,想请龙次云顺路捎带这学生到他要经过的后方壶底镇,那里会有省教育厅的留守人员负责接收。周少校介绍说,这是他作为班主任办的第二个收容流亡学生辅导班上的最后一名学生,名叫张丙瑞,班上别的学生都送走了,但因他身体最弱,战区新近从洞庭运来一批新米,所以就多留了几日好调养身体,但大雪眼看就下,再不送走就怕耽误了这学生的前程,本来今天打算是是请三三四团的邱承英团长捎带的,因为壶底镇有他团里的新兵要驻训,但没想到他临时有急事走早了没赶上,故此相请不如偶遇,只好请他龙老弟暂且代劳他这辅导班最后一天班主任的担子,顺路护送这学生到壶底镇。这种顺水人情,龙次云自然不容推却,就算不是,专请专送,他作为革命军人,也应义不容辞,否则这抗战还有什么意义。 为了这学生的安全,龙次云放弃了抄近路有些艰险的小道而是走军用一号线的大路,这样他就不得不放弃原有的计划,在到壶底镇之前顺路再次拜访猎人曹老四。一路上,他和不满十四岁找着一脸青春痘的学生张丙瑞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战争中的苦难太多,每个人的遭遇不同,但苦痛却是一样的,他已经麻木了,只是不想让这孩子在路上太落寞,他才勉强做一个倾听者。走到一号线北路拐西路的地标天台岩不远处的一处洼地,龙次云想取一些松树上的油脂作火把用,这时他发现荆棘丛后有异动,原来有一匹狼在觅食,但是当他慢慢靠近,却让他大吃一惊,狼嘴里正叼着一只人的胳膊,龙次云赶走狼走上前去端详死者,让他万万没有料到死者竟然是补给站的通信员小浏阳,刚刚死去没多久,身体还是软的,这是鬼子干的,他一定死于经常穿插我防线后方搞侦察的鬼子之手。刚才在路上他曾看到一处山沟里有一队歇息的我军士兵,他们应该就是伪装成我军的鬼子,是杀害小浏阳的凶手,他刚刚除役,脑子里的战争之弦就这么松了下来,这些鬼子穿着簇新的军装、翻毛皮鞋还抽着机制卷烟,这种明显的破绽他竟然都没有察觉,越打越穷的我军不可能有如此完备的后勤补给来让士兵达到这样的待遇,三者不可兼得。他想下到山沟去追击这群鬼子,但这太莽撞,人单势孤,有可能会成为第二个小浏阳。眼下的学生更需要他的保护而不是为小浏阳报仇,他现在要做的是通报情况,补给站就在天台岩东面不远的桃子垭,离自己最近,刚打定主意,这时天空忽然忽然响起一声霹雳,震得龙次云全身一抖,他抬头仰望铅灰色的垒垒云层,奇怪的却是有雷鸣而无电闪。俄顷,霹雳声又再一次响起——这不是雷鸣,他霎时明白了,这是鬼子的炮火,东南方的鬼头岭阵地上已升起了第一缕硝烟,沉寂已久的洪山防线又迎来了新的战斗。(为了让读者尽快走入小说,采用了倒叙的手法,小说中二张丙瑞章节在一小浏阳章节之前,故事梗概按时序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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