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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王献民,是我中学的同学,1978年参军,1979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根据他在同学朋友圈里讲述,他那段刻苦铭心的参战经历,我整理和编辑了这篇《一个对越自卫反击战参战老兵的故事》,供大家欣赏。文章里如果有描述不准确与实际有出入,还望大家给予包含。 ~~~~~~~~~~~~~~~~~ 在纪念对越反击战三十八年之际,我看了风凰视频制作的一个关于越战的一个片子,使我感触很深,这里边有凄美的感人故事,也有让人心碎的经历,视频里曾有这样的一个境头,一个穿着深篮色棉袄,头戴老式绿头巾的年迈老人,儿子牺牲后,二十多年一直想去看看儿子的墓,因为家穷,花不起路费,一直不能前往。后来,儿子的战友们了解到这一情况,大家兑钱让老人能够成行。在烈士陵园里,别人给自己的亲人扫墓时,在烈士的墓前,摆放香烟、酒、肉、鲜花等一些贡品。而这位老太太,只是把来时,路上喝剩下的半瓶纯净水,放在儿子的墓碑前,除此之外什么贡品都没有。看了让人感到心酸。我是流着眼泪把这个片子看完的。只有相同经历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感受。看到这里,使我不由的回想起那段刻苦铭心的参战经历。 一九七九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我和我哥一起参加了那场战争。我哥他叫王爱国,是一九七0年参军的,他在广州军区42军,他们是从广西方向进入越南的。我是一九七八二月入伍的,是从云南方向打入越南的。亲哥俩同时参加对越反击战,在当时,也是区数不多的。这对于一个母亲,面对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同时走入战场,面临随时都可能牺牲的现实,她是一个什么样心情,你可想而知。后来听我家邻居高阿姨说,在整个“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二十多天里,我妈寝食不安,神情不定,精神恍惚,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前线打仗的两个孩子,为他们的安全,而担惊受怕。二月份的天气还十分寒冷,我妈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经常是一个人出去,在外面转啊!转!一直转到天亮时才回家,那倍受煎熬和恋子之情是常人难于想象的。此时,让我想起,我当兵走时那难忘的情景。 1978年2月份的一天下午,在我下乡的河南叶县邓李公社武装部领到新军装和背包,满怀心喜的穿上新军装,坐上公社派来的胶轮拖拉机,把我们全公社35个新兵,送到叶县党校集中。到县党校,此时已是下午5点多了。大家吃过晚饭,晚上就安排在县党校的礼堂里休息。县党校的大礼堂,空空如也、四面透风,里面连根稻草都没有,当时,大家不知道怎么睡觉。公社武装部张玉林部长,要求我们两个人睡一个被窝,打开背包,一个人的被子铺在水泥地下,另一个人的被子两个人盖,大家就这样将就着休息了。晚上,冰凉的水泥地,加之外面凛冽的寒风,被窝里一点热气都没有,大部分新兵都没有睡着,一直等到天快亮时,一阵哨子声把我们叫起。吃过早饭,公社领导给我们每个人的胸前佩戴了一朵纸作的大红花,大家心情异常激动。县武装部的人点过名,向接兵部队的人移交,我们就坐上那破旧不堪的公共汽车(把我们送到许昌火车站,再坐军列到四川),我上车坐定后,把头伸出窗外,在送行人群中努力寻找着我的爸妈,因为我知道,今天我爸妈要来给我送行。远远望去,就在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我看到了我爸妈站在那里,在不停的向我招手。父亲的表情还算平静,只是用亲切的目光一直凝视着我,并不停的向我挥手。妈妈看到我时,两只眼睛充满着泪花,一下子冲到汽车我的窗下,深情的拉住我的手,久久的不舍得松开,嘴里不停呼喊着我的名子:“献民!献民!”。伤感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流过脸面,又从她的下吧,滴到她的胸前,胸前的衣服,不一会,就湿成一大片,(那年她才44岁,比我现在年轻多了)。我感到她要对我说点啥,但由于心情悲伤,却又一句说不出来。我当时好像很不理解,心想:妈呀!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当兵吗?让我好早日离开这艰苦的农村吗?三年以后,我会很快回来的,你不用这样太悲伤,这是好事呀!你怎么还掉什么眼泪呀?这也许是“儿行干里母担忧吧”!我在我们家的姊妹5个中,妈妈是最疼我的,我小的时候,吃人奶一直吃到6岁,在我家里,只有我小时侯有奶妈,我的身体也是我们姊妹中最好的一个。现在看来,吃人奶,对人的健康是最有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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