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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线分割线相信每个人身边都有不平凡的人,但是生来就不平凡的人怕是少之又少,更多的是通过自身的不断努力改变自身命运的事情,今天要说的就是一位在农村初中没有上完,然后努力学医做到某军区中心医院主治医师的故事。为保证故事原味,我尽量依据他的口述及他自己的文字整理矫正,以供大家一看。分割线我叫张**,1946年,父亲务农,兼做木工,瓦工手艺维持全家人的生活。 1954年在乡小学读书,并考入了巩县十三中学,但在生活困难的大跃进年代,为了保证比我小2岁但学习刻苦、天资聪慧的妹妹能继续学业,父亲忍疼让正上初二的我回乡务农。分割线然而,妹妹刚考入高中就病倒了,校医诊治4月余不愈,无耐休学治病,回家后,我每日天不亮就蹲守诊所门口候医,有时跟着医生跑一天才能请到家中,看完病再送医生回诊所取药,冬夏如一,风雨无阻。分割线然而,即便跑遍周围几十里地的诊所。妹妹的病不但没有好转,最后竟然瘫痪,无奈之下,父亲带妹妹去县城第一医院就医,当时押金150元(当时劳动一天能挣10工分,相当于两毛钱)对全家是个天文般的数字,我妹妹在医院走廊停放了一天,然后父亲去多家筹借,才算交够钱入院,住院40余天,诊断不清,治疗无效,建议转省医学院,可是,家中实在经济困难,治愈无望,只好接回了家中。历经前后一年半的时间,疾病就夺去了她仅17岁的生命,那是1964年。分割线妹妹的死使我万分悲痛。从此立志学医,献身于医学事业。因无钱买书,初学针灸、推拿,除看书外,每日利用下工之余,跑到几里外的诊所偷学扎针,有时假装病人,亲身体验,来掌握每一穴位的取穴、进针、行针手法,从医生问病史的过程中了解他的取穴原则,配穴规律以及疗效情况。回家后,就反复在自已身上试扎,看不到的穴位就照着镜子扎,镜子也照不到的地方用手摸着扎。经过一年多的苦心钻研和实践,已能治疗不少常见病、多发病,每当给乡亲们解除病痛之后,我的心有着说不出的喜悦和安慰。分割线那时我极度渴望能有一本经典著作--医宗金鉴。于是,我偷了家中13斤麦子,买回了这本书,从此如获至宝,白天劳动之余,只要有一点空隙都不放过,晚间书在手中掉落才睡。父母看我一月用去一斤多煤油,又认定我学医不成,还要浪费仅有的些许血汗钱,每日责骂,更不给我清静的学习环境。但在那个极端困难的年代,我顶着家庭的压力,生活的艰辛坚持了下来,成了当时公认的“自学成材”的郎中。1965年,在大队党支部和群众的支持下,我参加了省林牧厅举办的兽医培训班。虽学非所用,但已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我怀着感激之情参加了这个学习班。4个月后毕业任大队兽医站兽医保健员,至此摆脱了繁重的劳动,家里也就不再为难。分割线当年又调我到村卫生所,但仍兼任兽医保健员工作。当时的诊所有专职西医的,有专职中医的,有专职针灸的,我刚到诊所时,只是干些取药、配药的杂活,在医生不在时才给人看病。慢慢的找我看病的人多了起来,甚至有些老医生也束手无策的疑难病人,到我这里也能治好,加上我是中西医、针灸都会,且无论寒冬酷暑、黑夜白天,病人有叫必到,没有架子,在诊所就有点不受待见。分割线在我们公社驻扎着一支炮兵部队,在流脑流行季节,他们总下来帮助防治,在和他们的接触中,使我对部队、对军人充满了敬仰之情和神圣感。分割线1968年国家征兵,我义无反顾报了名,当时我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年龄正好22岁,是报名的40多名年轻人中年龄最大的,众人都认为我是最没希望入选的。有一天,部队有个人到村诊所找我看病,在我给他开药方时,看到我的签名喊道“哎,你不是报名参军的张**嘛?”,我说是,他又问道“你在村里当医生不是很好的嘛,为啥还要去当兵呢?”,我就把我妹妹的不幸遭遇,我立志学医救人的经历给他说了,他听后很受感动,对我说“只要你体检合格,王河村哪怕只有一个名额,也是你的”,我才知道他是部队排长张继泉。最终我村有6个人入伍,我当时被认为是最不可能入选的也就顺利入了伍。分割线,我把妻子、两个孩子留在家里,跟着部队来到祖国边陲城市 喀什,随身仅携带了针炙针、火罐和一本医宗金鉴(入伍前我已经通读了针灸大成、针灸学、本草纲目、寿世保元、女靖传、汤头、药性、脉决等书)。来到连队的第二天,我就冒然找到营长郭炳晨汇报了我的入伍动机,学医经历和想学医的愿望,营长当即就对我说,“只要今年卫生队办卫生员学习班,就让你去”。果然汇报后第七天,连里就通知我到卫生队报道,当时,我那兴奋的心情实在用语言难以表达,我感激部队,感激张继泉、郭炳晨两位领导,是他们把我送进了这神圣的医学之门,把我送上了这宽广又无尽头的医学之路,至今怀念倍至,永生难忘。分割线1968年8月卫生员训练班毕业后,我被分到了三营卫生所,所长毕业于齐齐哈尔医科大学,我十分敬仰他,渴望能得到他的指导和帮助,在那个人人争当先进的年代,我更是严格要求自己,每天除了完成所里打扫卫生和卫生员的医疗工作外,就到外面打扫厕所、修水渠、平操场,帮助种菜等。分割线卫生所一共三人,分别是医师、助理医师和卫生员的我。初期,所长医师对我不错,后来不少病人听我同乡入伍的战士说我在家是中医,还小有名气,就到卫生所直接找我看病,有些干部家属也慕名而来,我从未拒绝,因都是些慢性疑难病症,如头痛、腰腿痛等,我就采用针炙、中药治疗,此事引起了所长的不高兴。十二医院医疗队下部队服务,李松龄主治医师分到我们卫生所。他除帮助看病外,每天在“天天练时间”给我们讲课,可是所长不让我听,说我是卫生员,我就每次站在门口偷听,还借回李医生的内科学基础阅读。结果所长给我定了抱大本本是走白砖道路、不突出毛泽东思想、到外面劳动是扩大自已的影响、给战士看病是名利思想、给领导家属看病是讨好领导等几大罪状,每逢星期六班务会就批判我,用当时的话讲,就是帮助帮助。同时对我还采取了封锁政策,所有的药柜、治疗、出诊箱都落了锁,使我只能干医疗以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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