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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家是那种正门很窄但却很深的房子,共两层,采光不好,总显得有些阴森。
房中间有个小天井,很小的那种,天井旁边是奶奶的房间。奶奶腿脚不方便,所以住一楼,她的房间是家里最大的,但也只有一扇窗,奶奶身体不好,吹不得风,所以那扇窗就像摆设从来没开过。
奶奶的房间很空,爸爸说怕奶奶撞到,仅留了一张很古旧的木床,在她那个年代,那算是很上乘的了…
很小的时候,奶奶就病了。
病得只能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记得有一次,我摔倒了,磕破的手鲜血直流,奶奶就坐在我面前,可她不能动,只能看。
疼痛让我嚎啕大哭,她却连安慰的话都不能说,嘴巴动了动,也支吾不出一句话,实际上那时的她,连药都含不住了。
后来,奶奶病得越来越严重,最终勉强坐着都成了问题。大人们都在说,奶奶不行了!
什么是不行了?那时我还小,不懂。
爸爸叫我多陪陪奶奶,于是我搬来椅子,坐在奶奶床头,双手支撑着脑袋,眼睛眨巴着,手不停的挠着她那宛若枯枝的手。
奶奶清醒的时候,会看下我,然后闭上眼继续休息。她的眼睛很大,却因为病痛,灰褐色的瞳仁显得有些混浊,本来有些圆的脸,已经变得消瘦,双颊骨是那么的刺眼。
有一天,奶奶突然睁开眼死死盯着我,以至于我害怕地大哭,爸爸闻声跑进来时,奶奶已经死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奶奶被换上她最爱的长衫裙。
是月白色的,很端庄。姑姑帮奶奶把花白的头发梳开,挽了个长髻,将稀疏的眉毛染黑,上了唇彩,她被抬下床,摆在厅中,盖了白布,前面摆着巨幅的黑白照,姑姑、爸爸依次跪着,嚎啕大哭。
我在一旁呆站着。
妈妈将我拖出门外,怕我吓着。
邻里远亲都来吊唁,一批又一批的人涌进、涌出。然后,外婆来接我,让我跟她回去住几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爸爸请来的老道士说,我的八字和奶奶相克,奶奶死时见的最后一面是我,又是凶时,吊丧期间,不宜在场…
奶奶下葬时,我还是回去了,我是唯一的内孙女,不到场,说不过去。
送丧的队伍浩浩荡荡,爸爸穿着月白色的蓑衣走在前面,领头的是那个老道士,穿着长长的道服,提着个白色的纸灯笼,上面黑墨染的“奠”字,格外的刺眼。
奶奶下葬的地方有些远。
道士说奶奶是妾士,命格硬,死后会是恶灵,入不得家族的主墓。
爸爸只好再另找了一地,很偏。
外婆带着我站得远远的,我看着奶奶的棺材被抬着下了坑,那是一个很深的坑,说是坑深点,才压得住恶灵。
道士绕着坑一边舞弄着黄符纸一边念念有词,大家也都跪着哀声哭泣...
后来…道士死了。
跌倒在那个他量好的、奶奶要下棺的坑里,头重重的磕在棺材上,血顺着漆黑的棺木一点一点地渗进黄色的土壤,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跪拜着死去。
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掉下去的,大人们也都吓傻了,七手八脚地将道士扶上来,圆睁着有些狰狞的脸,我当时就吓哭了,哭闹着要回家。
谁都不知道,其实我看见了,是那双熟悉的、如枯枝般的双手将他拽下去!外婆显得也很害怕,一边哄着,带着我匆匆地离开。
丧礼上的事,无疑成为大人们饭饱茶余讨论的话题,气氛或沉重,或诡谲。我躲在楼梯口,安静的审视着他们的脸,光线不好的关系吧,每个人都显得有些阴沉的…
妈妈进来,看了一眼傻站着的我,便拐进奶奶的房间,它已经被当成临时的仓库,用来存放一些干货。
“圆圆,进来帮我接一下。”妈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拿不了重的东西。
我小跑着进去,妈妈站在高高的椅子上,手拿着一个盒子,专心地翻找着。
正对着我的墙上挂着奶奶的遗像,苍白的、空洞的双眼像是会动般,扑闪着灵异,我一下就吓哭了。妈妈一惊,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血染红了桔色的地板。
大人们冲了进来,手忙脚乱地扶起妈妈,就要送医院,我哭着要跟,爸爸扬手给了我一巴掌,他认为是我吓到妈妈了,其实不是,我看着那双如枯枝般的双手伸出镜框,将妈妈推了下来。
可这些爸爸并不知道,他将我反锁在那间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就匆匆地走了,完全不顾我的哭喊。直到脚步声完全停止,我才开始安静,应该说是恐惧到忘记哭泣。
巨幅的黑白照,笑容越来越诡异,原来圆润的双颊一点一点地消瘦,直至死时的那样消瘦,眼睛也越来越突,像要夺眶般圆睁,枯枝般的双手再次蠢蠢欲动。
极度恐惧中,我夺过旁边搁置的玻璃器皿砸了过去。鲜红色的血液,浸湿了照片,渗透镜框往下流。
红色掩盖下的脸却愈发的狰狞!
惊恐中,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半夜,爸爸已经回来了,房间也被收拾干净,照片完好无缺地挂着,我被安置在那张古朴的床上。
爸爸显得很累很疲惫,他抚了抚我的头发,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妈妈。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实在是惧怕一个人呆在这房间里。
爸爸笑了笑,很慈祥,却说不出的奇怪,只是当时的我太过急切,没有去深究…
于是,爸爸载着我向医院驶去。
车速很快,我有些惧怕地向后缩了缩,抬头望着爸爸,这才发现爸爸的头不知在几时被嗑破了,鲜血溢了出来。
“爸…”刚开口,我就停住了嘴。因为我看见,爸爸对着后视镜笑得是那样悲哀…
本能的我回过头去,却看见妈妈,苍白的脸,了无生气,以一种呆滞的姿势坐着。
而旁边那张枯瘦的脸,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开始一点点的明白,再回头,已是来不及了,车以飞快的速度冲出了公路…
你们一定以为我死了,但很幸运的,我活下来了。在车飞出去的一瞬间,紧锁的车门竟被弹开,我被甩了出去,完好无伤…
我跪在路边,再也止不住恐惧,悲恸地大哭。巨大的撞击声吵醒了沉睡的人们,有人打电话报了警,有人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赶到时,爸爸妈妈已经死了,很惨烈。巨大的冲击力震碎了车窗,妈妈挺着的肚子很诡异地被划开,胎儿被挤了出来。
死灰色的皮肤上还涎着血,脐带还连接着母体,以一种悬挂的姿态,荡在母体外...
...是个弟弟。
警察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
闻讯赶来的外婆将颤抖的我紧紧抱住,我哭喊着:“是奶奶,我看见是奶奶…”
外婆迅速捂住我的嘴,说我是惊吓过度。
但,人群里还是引起了骚动,车飞出去的方向,正是奶奶坟墓的所在地…
这起车祸,警察解释成意外。
我成了孤儿,外婆收养了我。
老房子关了,上了把大铜锁,经历了一系列变故,邻里都传开了,说奶奶是恶灵,老房子是鬼宅。于是再没人敢靠近…
后来,外婆告诉我,奶奶是人贩子拐来的姑娘,拐来时还挺着个肚子,爷爷那时刚刚丧偶,带着两个孩子,就买下了她。
爸爸那时还很小,爷爷狠了狠心,给奶奶喂了堕胎药。事后奶奶闹呀,折腾的爷爷没办法,只好将奶奶锁着,一年两年过去了,奶奶渐渐变得温顺,却也越来越沉默寡言,但还是帮爷爷带大孩子。
再往后,都老了,谁也不会想到奶奶会喝下那瓶农药。发现后,大家也是竭力抢救,人救回来了,却落个半生不遂…
“唉,”外婆叹了口气,“罪孽,你奶奶肚子里的孩子都成形了…她这是怨恨呀!方家害了她,她这是报复。”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纠葛。我沉默了许久,经历了这些事后,谁也说不出是谁对谁错,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出事了,希望!
然而...
我低估了人心的贪婪,总想着得到更多,即便那不属于自己,即便付出生命为代价…
有一天,姑姑突然从省城里回来,还带着表妹。匆匆赶来外婆家,说要回老房拿东西,要带上我。外婆不答应,说那是个凶宅。
姑姑不理年迈的外婆,拽着我便走。外婆想追上来,到底是年迈,跑不动。
姑姑拉着我到老房,哄着说,“圆圆要不要和姑姑到城里住呢?告诉姑姑,你爸爸的房契放在哪?”
我摇了摇头,是真的不知道。
姑姑咬咬牙,说道:“算了,我们进去找找吧!”姑姑打开铜锁,示意我进去。
我害怕着后退几步,死活不肯。
“没用的东西。”这个市侩的女人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啐声道,转身推开门便进去了。
小表妹看了我一眼也尾随着进去,粉色的裙角还飘呀飘的。我知道劝阻不住,也唯有在门口远远地张望,祈祷她们没事。
然而,不到十分钟,房间里就传来姑姑声嘶力竭的尖叫,而我的心马上绷得死紧...
还是出事了!邻里的乡亲都围了上来,指指点点着,却无一人敢踏进老房。
我颤抖着挪步,迈上门槛踏入房子。
几年未打扫,使房子积满了灰尘,这时姑姑也从房里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双眼是极度的恐惧,我眯着眼看向她的身后,微薄的光线下,依稀可以看见那粉色的裙子。
小表妹头后仰着,一条银色尖锐的金属挂钩穿过脖子牢牢地将其固定地悬挂在楼梯口上方,血顺着雪白的脖子往下流,地上已积了一大片血。一阵风吹过,小表妹晃了晃,我看见她的脸因无限恐惧而扭曲,旁边是那张熟悉的、枯瘦的脸…
极度的恐惧让我不能挪步,外婆匆匆赶来时,我就是以一种不能动弹的姿势呆立着,她一把将我拖出房外,人群中,仍能感觉到我的颤抖,她死死地抱住了我。
不知是谁报的警,黄昏时警察来了。
黄色的警戒线再次拉起,年轻的警官进去不到一分钟便出来了,趴在院旁的垃圾桶里呕了半天。围观的人群并没有散去,姑姑一直处于极度恐惧中,稍有动静都会受惊,外婆只好抱着她安抚着…
警察说要带姑姑回去调查,姑姑一下就跳了起来,嘴里念着什么,手不住地挥动,挣脱外婆,跳上门槛,却一个脚滑,仰面摔了下来,头重重地砸在地板上,血从她倒下的地方流了出来…
人群像炸开的锅,我当场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在外婆家,外婆一下老了好几岁,她告诉我,姑姑死了...
事情发生后,人们又一次恐惧了起来,至此再无人敢踏入老房。外婆不再提及这些事,我也心照不宣地不问,我们都在害怕,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扼杀剩余的一丝勇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还好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我十五岁的生日出花园。
按照习俗,我换上新衣服、红木屐坐在餐桌上,在外婆慈祥的笑容里,吃下她给我炒的酸梅汁鸡蛋。外婆抚了抚我的脸颊,“都这么大了,以后会平安的!”
我看着外婆自我安慰般点了点头,外婆叹了口气,给我封了红包,象征着平安。
外婆让我到邻里走动一下,说是沾些福。
我们刚踏出大门,迎面就碰上姑夫,他喝了酒,整个脸涨得通红。他一把拽住我,怒冲冲地嚷道,“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害了你姑姑,害了我女儿…”
我使劲挣脱,终是抵不上一个酒鬼的手劲。
外婆急得直跺脚,一个劲叫他不要闹。
邻里们听到争吵也都围了过来,纷纷劝说着,“你这是做什么呢?都过去这么久了,再说怎么能怪方圆呢,都是方家死去的老太在作祟…”
“走开...”姑夫急了,两只眼因怒气显得通红,抓过一旁搁着的铁铲嚷道:“死的是我老婆、是我女儿,你们就会说风凉话。”
“我一口气憋着,方家上下死了个精光,为什么就剩她在苟延残喘?”
“她就是个扫把星。”
“你们说是方家老太作崇是吧?好,老子今天就砸了方家!”说着便拖着我向老房走去,手里还挥着铲子不让人靠近。
老房子已被怕事的村民用篱笆围了起来,无人走动的关系,显得格外的荒凉。姑夫一脚踢倒篱笆,对着大门扬手就是一铲,“砰”一声沉闷的声响过后,年老失修的铜锁随即落地,姑夫踢开门,拉着我便要进去。
外婆冲了过来,双腿一弯跪了下去,抱着姑夫的脚哭着哀求,求他不要进去…
然而急红眼的酒鬼,又怎么可能听进劝说呢?!姑夫一脚踹开外婆,年迈的她一下就从上梯摔了下去,要不是村民及时扶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姑夫将我拽进屋内之后就将大门反锁,不顾门外的惊呼,也不顾我的哭求,将我牢牢地绑在楼梯口。
昏沉的光线,有些破败的家具,无不昭示着久无人烟的迹象。楼梯旁的地板上,还有上次命案遗留下来的血迹,正对着楼梯的正是奶奶的房间。
熟悉的恐惧再次笼罩着我,我震颤地望着姑夫挥着手中的铁铲,狠狠地砸着家具。
砸到最后,还奔进奶奶的房间,指着那幅黑白遗照,嘴里叫嚣着,“出来呀,老子倒要看看你方家老太有多的本事,不就是个死了的妾么…”
在他那个角度也许看不到,而我却清楚的看见照片上的脸一点一点地扯动嘴角,露出诡谲的笑。
“啊....”
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惊恐,放声尖叫,姑夫闻声回头望了我一眼,随即像是酒醒般惊慌着后退,手中的铁铲使了劲向前掷去。
然而太迟了,从踏入老房开始就太迟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大幅的照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来,狠狠地砸在姑夫头上。
相框上的玻璃瞬间迸裂,破碎的玻璃夹带着血迹向四处飞去。如果说,姑夫就这样死去,或许我也不至于这般恐惧…
诡异的是,掷出的铁铲在撞到墙壁的一瞬间向姑夫回旋,锋利的铲尖划过他的颈部,瞬即,血一下溅得老高,以喷射状在墙壁上沾染出一幅诡异的图形。
时间像是停止般,就连门外用力的撞门声也停止了般,我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尖叫。
“嘎吱...”这是世界仅剩的声响。
姑夫倾斜着倒下,头就这样完完整整地被切断,顺着势被甩了出来,落在了楼梯对面的柜子上,正对着我。
双眼因恐惧极力地圆睁,脸上被玻璃碎片划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血迹斑斑,嘴角却匪夷所思地上扬。
“啊.....”凄厉的尖叫划破空寂,我感觉这是我一生叫得最用力的一次,快速的心跳,让我几近窒息。
“砰!”门被撞了开来。
警察冲了进来,外婆尾随着。几乎所有的人,都被眼前恐怖的一面所震撼,房间里、楼梯口到处都是血,墙上渲染着的血迹更是奇异地呈现出一个人形的图状,整个房子充斥着一种浓重的血腥味。
据外婆说,我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慌中,就连松开后都依然瘫在地上尖叫,怎么止都止不住,随后赶来的医生给我打了镇静剂后,才昏昏睡去…
这件案子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他们的解释依然是意外。铲子为什么回旋,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老房子也被封锁了。
也许你们会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我这个方家人会没死?其实我也不知道,老人们说我和奶奶八字相克,她动不了我,也有人说奶奶是感恩临死前我的陪伴…
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总之我命大活了下来,然而脆弱的村民已不欢迎我住下去了。
方家人像个不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下一个恐怖事件,这种压抑的气息让人崩溃。
于是外婆带着我奔赴省城舅舅家。
再没回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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