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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甜蜜蜜》上映于1996年,香港回归前一年,也是邓丽君去世的翌年。这部电影,与其说是爱情片,不如说是在展现一代人的漂泊与孤独。
影片内容横跨1986-1995将近10年的历史,表现从内地来的李翘和黎小军在外讨生活的故事。两个在外漂泊的异乡人,孤独寂寞中又擦出了类似爱情的火花,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
《甜蜜蜜》豪夺9项金像奖,直至多年后才被《一代宗师》破掉的获奖记录,不能更说明:连同导演在内,团队里的所有部分都熠熠生辉,那么成片绝不至于沦为量产的行活儿。
以一场躲雨吃饺子戏,就能轻易跳出港片里以配乐或混剪催化爱情的俗套;在“黎小军同志,我来香港的目的不是为了你”的重磅分手戏中,单人特写和双人对话来回游弋,只用了一个镜头就交代了怨偶决裂的全程;即使是难以察觉的服化道也没有怠慢,《甜蜜蜜》没有后来《中国合伙人》故意做旧的痕迹,甚至为了配合“李翘”和“豹哥”因“米老鼠”结缘,张曼玉的T恤、手袋、胸、手表和汽车挂饰等一闪而过的道具统统采取“米老鼠”周边。
在李翘刚来工作的时候,电影用了三组长镜头。用略带摇晃的镜头代替李翘的目光,审视着她工作的地方,这里的人,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客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李翘,最后镜头一转,照在李翘的脸上,她的目光躲闪,里面更多的是无奈与茫然。
陈可辛曾说, “放”才是最爱。由此我们也能理解,为什么一触及男女情爱,他的电影总闪现着“卡萨布兰卡”的影子——男女主角的曲折固然动人,但第三方侧身孑立做出让步也同样楚楚可怜。
在陈可辛的电影里,“情感涉及情义,仍自然流畅”。《双城故事》、《甜蜜蜜》和《如果·爱》,甚至连《投名状》和《亲爱的》,无一不是三角恋,永远是三方僵持,最终一方松动。比如曾志伟,为了成全主线爱情,在《双城故事》和《甜蜜蜜》就死了两次。再比如张学友,一个《如果·爱》版的保罗·亨里德,爱而不得,悻悻承认自己的主要任务是充当障碍和试炼,衬托主线爱情的不可阻挡。
“完成任务后大可喝彩,无谓搭台。”但终究只有《甜蜜蜜》的第三者“豹哥”最为立体,举手投足尽皆动人,没人会感觉张曼玉和曾志伟的结合突兀。相反,多年以后,这部爱情经典最脍炙人口的正是来自第三者的那声“傻女”。
《甜蜜蜜》里有爱情,却更有比爱情更深刻的东西。它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故事。说它是一代闯荡香港,美国的华人的生活缩影也是不夸张的。片中那些小人物活得卑微,却也自有光彩。
这部片子里面没有伟大的人物,也没有伟大的情感。不过是些自私的男人和女人,不过是些儿女情长。唯其如此,反倒显得真实,真诚,有沉甸甸的分量,而那分量来自生活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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