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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里,女犯戴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坤枷或者手枷(叫手杻),分量都不是很重。一般女犯只戴杻,不戴枷。这说明即使在封建的社会里,对女人还是照顾的,就如同在庭审的时候,对女犯打板子都是作衣而打一样,不象对男犯是裸衣而打。即使女犯在公堂上出言顶撞,掌嘴的衙役也是戴着皮做的手套施刑。足枷只是对判了死刑待决的女犯施用。这时,她们就是待宰的羔羊,死囚枷束缚着她们的头手,足枷限制着她们的行动。在有的地方,足枷是固定在囚室里的,犯人被戴上足枷后只能卷屈在一个地方,由他人照顾着。前段时间看了一个片子,惊讶的发现现在的山西,对判了死刑的男女犯人也是用铁铐禁锢在死囚牢的土炕上。(死刑犯是重点监管对象,有24小时视频监控。)就是电视台的记者前去采访,那些死囚也只能欠起身子回答问题。宋朝对于不同的适用对象,规定了枷的不同的重量。死罪枷重12.5公斤,流徒罪枷重10公斤,杖罪以下枷重7.5公斤。苏三戴的死刑枷达25斤,所以戏里给她戴枷,她感到恐惧不是来由的,谁看到这么重枷,都害怕。对于不是判了死刑,而只是充军或者流放的犯人,他们戴的并不是那种三眼的木枷。许多的时候,他们戴的是一种行枷,顾名思义也是便于行走的枷锁,只束缚住他们的脖子,而他们的双手是自由的。而女性的犯人,甚至于只戴着手枷。只有判了死刑的,才戴着那种在路途上种种不便的囚枷,象《玉堂春》中的苏三起解。所有的枷锁都是坚固和沉重的,并不象我们有时看到的那样可以随便的打开。戴枷和开枷都是犯人惧怕的两个程序,两快木板架在肩上,所有的缝隙都必须用锲子撑的很是牢固。试想一下,我们怎么可能把一把椅子,尤其是古人作的椅子,很为轻松的打开,又很为轻松的装下。开枷根本就不是开枷,那时的行话叫劈枷,是必须用斧子才可以作的工作。所以开枷和戴枷对犯人对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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