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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的精神世界是一个丰富复杂而又浪漫神奇的世界,这里儒道互补互绌,人神杂处,天地相通,“其思甚幻,其文甚丽,其旨甚明,凭心而言,不遵矩度”。(《鲁迅全集》第9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370页)他深受儒家“实践理性”的影响,追求“美政”,志在国强,颂扬圣君尧、舜、禹、汤、后稷、文王;赞美贤臣伊尹、周公、比干、吕望。
为了祖国的强盛,为了实现其政治理想,他“虽九死犹未悔”。但无情的现实却使他蒙受打击,理想难以实现。入世报国受阻之后,道家出世思想便冲击着屈原,他“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返。回朕本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离骚》)。这实乃道家“无道则隐”出世思想的反映,以此来达到对黑暗现实的超越,使主体复返自由的境界。
超越尘俗的实现,必借助于一定的手段,一定的方式。屈原一方面遵楚风楚俗请教于巫师,寻求超现实、通神灵的途径;另一方面则采用道家精神超越修炼气功的方法,来达到抚慰心灵,平衡心理,超然于尘世的目的。
从《离骚》发其轫,到《远游》成其体,表现出屈原曾尝试意念超越、精神远游以达自由的气功之境的心理历程,以及沉重的超越终难超越的尖锐复杂的内心冲突过程。
屈原忠心为国而受谗被疏,于是无可奈何地选择退隐,“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高余冠之芨芨兮,长余佩之陆离。”“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传统的解释是屈原以服饰的芬芳比喻自己美好的品格情操,但这种阐释有欠中肯之处,因为诗中很清楚地指明这是屈原退隐修身的一种方式,即一种非具象的精神、意念修度方式。
屈原决不是具体地用菱叶、荷叶去制作衣裳,用繁华的佩饰去美化自己,而是在意念中想象自己为荷花、荷叶般的灵物一样美好,一样芬芳,并以修炼时进入这种精神境界为乐、为快。
不仅如此,屈原还借精神上的神游以求超脱。“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糜以为粻。为余驾飞龙兮,路修远以周流;扬云霓之唵蔼兮,鸣玉鸾之啾啾。朝发轫于天津兮,夕余至乎两极;凤凰翼其承旌兮,高翱翔之翼翼。……驾八龙之蜿蜿兮,载云旗之委蛇,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媮乐。”这种远游决非实际的远游,也绝非单纯的浪漫想象。这是道家“守静笃,致虚极”的神游,是同大自然之间天人合一的“玄同”。
在这种精神境界、意念场中,屈原被现实压抑扭曲的灵魂,被煎熬折磨的情感得到了解放和自由,融入一个轻松和谐,赏心悦目的自然之中,进入一个超现实的精神王国之中。
如果说屈原在《离骚》中的精神超越境界尚不充分,那么在《远游》中表现得则可谓淋漓尽致了。
“春秋忽其不淹兮,奚久留此故居?轩辕不可攀兮,吾将从王乔而娱戏!餐六气而饮沆瀣兮,漱正阳而含朝霞。保神明之清澄兮,精气入而粗秽除。顺凯风以从游兮,至南巢而壹息”。屈原在这里感叹岁月易逝,报国无门,遵儒家之道,效法轩辕而受阻,于是选择追随道家高士王子乔之路,修炼气功以养身心。
加厚打坐拜佛禅修垫茶道草编榻榻米垫地上坐垫藤编蒲垫蒲草蒲团¥23.03淘宝月销4164购买他吸服的是自然界中的清纯之气,吐故纳新,以保持心灵的纯洁,情感的愉悦,肌体的轻松和谐。这里讲的是气功功法,即气功修炼之法。紧接上文屈原富于哲理的诗句揭示道家气功功理,“道可受兮,不可传;其小无内兮,其大无限,无滑而魂兮,彼将自然;壹气孔神兮,于中夜存;虚以待之兮,无为之先;庶类以成兮,此德之门。”
屈原以老庄哲理为指导,阐发道家气功功理,他深悟内在与外在的大小关系,尘俗与自然的取舍关系,心与气、气与神的关系,并进而指出只有正确地处理了以上关系,神领体悟才能登临道家气功的佳境。
这段哲理诗不仅记载了屈原修炼道家气功的具体过程,所使用的道家功法,依据的道家功理,而且昭示人们屈原从事道家气功修炼曾达到较高的境界。
任继愈先生主编的《中国道教史》认为:“《楚辞·远游》云:‘餐六气而饮沆瀣兮,漱正阳而含朝霞……此即服气之法,”(《中国道教史》任继愈主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版,第15页)并进而推断于早期的气功服气辟谷之法,此论是很有见地的正确结论。(杨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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