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本文共有 2162 个字,阅读大概需要 5 分钟。
原文地址:作者:穷诗人和富诗人的故事
谁也逃不过时代。诗人也是人,诗人也需要生存,诗人更需要金钱,诗人也在经受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能被纳税人养着的诗人,毕竟是少数,而且也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诗人。先说一个“下海”后赚了大钱,再也没在诗歌界现身的诗人的极端例子。此君湖北十堰人,姓岳名勇,68年左右生人,曾经是东风汽车公司职工。用熟悉岳勇的诗人蔡嘉彬的话说,此君当年“诗写得相当不错”,也常与诗人结交。但在单位“混”的较失败,曾经受妻子嘲讽,说写诗换不来一文,还结交了一帮神经有毛病的朋友。1992年,岳勇一狠心,就去了深圳,先做广告公司,后做房地产营销策划,再做房地产开发,把生意从深圳做到了北京,目前据说身家过十位数。此君下海后,有如失踪,原来写诗的兄弟,一概不再联系来往,到今天为止,也没见他在诗歌界再现过身。如果说岳勇叫做不归派,上海撒娇派诗人默默就可以叫做归来派。默默生于1964年,本名朱维国,1964年7月14日生于上海。1979年开始诗歌创作,出版诗歌及小说十余部。系当代“撒娇诗派”创始人一,曾与北岛、舒婷、食指等当代著名诗人齐名。默默曾在企业图书馆、上海电影制片厂供职,1993年辞职,做了中国最早一批地产整体策划人,赚了大钱,成为上海乃至中国业内的风云人物之一。赚了钱后的默默先生,意气风发地回到诗歌界了。2002年,他在上海开了一家“撒娇诗院”。2005年,他又在云南香格里拉开了一家“撒娇诗院”,格调不俗还在其次,主要的,只要在默默办的《撒娇诗刊》上发了诗的,就可免费在任何一地的“撒娇诗院”吃住创作一星期。即便没在上面发诗的人,只要说是诗人,“撒娇诗院”也可免费接待。而默默本人,则因为常年在这里无偿接待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诗人,而被送了个“诗坛柴进”的雅号。默默在上海有17套房,在西双版纳一次性就买了5套,还在老家给父亲买了一个小岛,成为地地道道的“靠房租供养的中产阶级”。由此,默默先生的诗歌创作,也更加撒娇和洒脱。另一个归来派,是以“莽汉主义”出名,并写下诗集《豪猪的诗篇》的成都的李亚伟先生。李先生土家族,63年生,曾因祭出“反文化”的“莽汉主义”,在当代诗坛,影响巨大。上世纪90年代初,李亚伟与同是诗人的张小波,合作搞出版策划,说俗气点,也就是做书商,搞得很成功,据说2人赚了上亿的资产。目前李亚伟在成都“宽巷子”开了一个酒店,名叫“香积厨”的,生意也十分红火。李亚伟经商成功后,再次以“老”诗人的面目,返回诗坛,创作不断,屡有佳作。最后说一个经商成功的诗人,是陕西诗人西风野渡,人约40岁左右,诗写得非常好,而且有一定的公共知识分子的良心和担当。他在深圳开与网络有关的公司,每年纳税,就在百万以上。广东佛山诗人任意好赚了钱后,办“赶路论坛”,提出“用金钱堆积诗歌的高度”,这几年出手大方,为诗歌做了不少事。金钱时代,赚到钱的诗人,不胜枚举。然而失败的,搞的生存都成问题的诗人,也大有人在。湖北襄樊诗人汪白,65年生,原襄樊床单厂车间主任,企业破产后,也曾挣扎过,先后在深圳搞了十多年,做文字工作,站不住脚。后到北京与朋友一起拍电影,一年后被辞,回到襄樊。2008年3月19日在襄樊某房地产营销公司上班时,突发脑溢血,目前半身不遂,不能说话。家有80多岁的老娘,和二次高考不中第三次复读的儿子。老妻下岗。全家靠低保和老妻做保洁工生活,惨状不提也罢。另一个生活无着,全国流浪的诗人,可算一个极端的例子。他就是湖南诗人曾德旷。曾德旷可算“诗人合一”的一个诗人,他经常在网上发一些他在哪里流浪、喝酒、受气、找性工作者、挨打、弹吉他唱歌、吃苍蝇、挂“我有罪”牌子在路边下跪的记录文字,也经常写一些他真实生活情况的诗。从他的贴子来看,他对目前的生活状况肯定是不满意的,但他无力改善。还有合肥诗人管党生,也一直不愿意工作,靠老娘退休金和朋友偶尔接济生活,也没有老婆,也喜欢全国跑,有时候没钱坐火车,就扒货车,搞得灰头土脸,被所谓的西安副教授嘲讽。管党生对目前的生活,从他诗里看,还是相当有自信的。管党生同乡,原籍安徽现居河南南阳油田的魔头贝贝,30多岁,个子不大,信佛,诗歌纯洁明净,写意白描在中国数第一。曾经因事有过牢狱之灾,老婆做点地摊小生意,他自己在油田看大门,收入微薄,生存状况也很糟糕。但他好酒,几乎到了一晚上不喝醉就睡不着觉的地步。两头说完说中间,当代大多数诗人,生存状况并不比别的阶层更好或者更差。因为他们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诗歌给他们换不来钱。所以,他们大多数,都从事着一份收入稳定的职业,过一种市民阶层常过的稳定生活。如成都诗人秦风,是国企的工会主席。浙江诗人陆陈蔚,是中校自由择业者。南昌诗人水笔,是国企纪检干部。重庆诗人金轲,是教师。江西诗人温永琪,也是教师。山东诗人张玉明,是国税干部。东北诗人马永波,是大学教授。广东诗人凡斯,是自由职业者。福建诗人还非,退休纪检干部。现在大多数诗人,都能够在社会上生存,并有一份优裕的生活。我几次参加诗会,发现诗人吃穿用度,都与社会上的略有薄产的中产阶段一般。开私车、坐飞机去参加诗会的,很普遍。诗人请诗人朋友隔三差五的聚聚,喝喝酒,也成了诗坛常态。就是诗会,也有诗人自己组织,自己出银子,自己玩开心的。芭蕉客(息县徐涛)/整理
文章源自网络:
看到此处说明本文对你还是有帮助的,关于“转载穷诗人和富诗人的故事”留言是大家的经验之谈相信也会对你有益,推荐继续阅读下面的相关内容,与本文相关度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