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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新证ＤＯＩ： １０．１４１６８／ｊ．ｉｓｓｎ．１６７２ －８５７２．２０１６．０１．０９ 辽宁丹东满族民间故事浅论 （辽东学院韩朝学院， 辽宁 丹东 １１８００１） 辽宁丹东满族民间故事是丹东满族人民在生产生活中共同创造的丰富的文学宝库，直接反映了满族人民的生 活理想和心理愿望， 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与地方特色。 本文通过对辽宁丹东满族民间故事的形成、 内容、 类型、 风格及价 值等方面的论述， 从而进一步丰富满族民间文学的内涵。 关键词： 丹东满族； 民间故事； 浅论 中图分类号： Ｉ２０７．３ 文献标志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２ －８５７２ （２０１６） ０１ －００５０ －０５ 满族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民族。 在漫长的历 史进程中， 满族人民创造了自己独特的民族文化。 满族民间故事是满族民间文化的独特表现， 形式多 内容丰富，比较全面地反映了满族的社会历史 生活， 是我们了解满族、 认识满族的极好材料。 文通过对辽宁丹东满族民间故事的研究，进一步认 识满族民间文学的作用与价值， 丰富满族民间文学 的宝库。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的形成及其内容辽宁省丹东市是全国最大的满族聚居地， 满族 人民生活的主要区域包括凤城满族自治县、 宽甸满 族自治县和东港市的合隆满族镇。 １９５９ 安东、凤城、 岫岩、 宽甸四县为安东市所辖。 １９６６ 辖庄河、桓仁两县， １９６９ 年划出， 分别归属大连 市和本溪市。 １９６５ 年安东市改称丹东市， 之意，成为辽宁省的省辖市。 １９８５ 年设立岫岩满族自治县， １９９２ 年划归鞍山市至今。 本溪市的桓仁满族自治县和鞍山市的岫岩满族自治 县曾经隶属于丹东市规划区域， 这两个满族自治县 的满族民间故事一并选入本文的研究范围。 有关丹东满族的历史在 《丹东满族史略》 有详细的记载。从１４２３ 年建州卫女真进入浑江流 １４４０年随同建州左卫落居冬古河， 明末发展 丹东优美的环境，宜人的气候， 沿江、 沿海、 沿边优越的地理位置吸引女真人不断南移到 现在的丹东地区。 明朝政府为了阻止建州女真势力 的发展， 设置隔离线，双方的战事不 努尔哈赤起兵后被编入八旗，为后金政权的建 立奠定了基础。 “１６２１ 年后金进占辽东， 丹东成为 明聚集在朝鲜的军事力量向后金进攻， 后金反击明 军的前沿阵地， 也是后金 都城通往朝鲜的要道。 镇江汉民暴动、 满洲将领佟养真被杀， 极两次用兵朝鲜、屯兵镇江并渡鸭绿江， 明将孔有 耿仲明率船队投诚，皇太极钦定 为保护满族发祥地修筑柳条边、 实行边外封禁， 还有计丁 授田、 按丁编庄等重大历史事件都发生在这个期 １６４４年八旗入关时只有少量官兵留守关外 戍边， １６８７ 年从北京调拨八旗兵丁戍边驻防， 今已有３００多年。 满族与汉族人民一起冲破柳条边 外封禁， 促使清政府设立了安东、 宽甸县。 丹东地区的满族民间故事历史悠久、 内容丰 数量繁多。１９８０ 年以来出版了 《三套集成》 和１０ 余册故事专集。 《满族三老人故事集》《凤城满族民间故事集》 《宽甸满族民间故事集》 辽东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Ｖｏｌ．１８ Ｎｏ．１ ２０１６ ＥａｓｔｅｒｎＬｉａｏｎｉｎｇ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Ｓｏｃｉ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Ｆｅｂ．２０１６ 收稿日期：２０１５ －１２ －０１ 基金项目： 辽宁省民族宗教问题研究中心基金项目 作者简介： （蒙古族），博士， 教授， 研究方向： 多民族文学比较。 物刊载的故事， 共３００ 其中流传最广、民族 色彩最浓就是 罕王的传说》。《长白仙女》 的故事如下： 相传， 一天， 有三个天女在长白山天池洗 有孕，生下个落地能言的奇男， 取名布库哩雍 一待天男长大，佛库伦 告以原委飞天而去。 天男折柳编筏， 来到三姓地方。这里三姓结仇， 每岁残杀 无休。 这天， 一女子江边汲水， 发现筏上的奇 急归告诉里人，众争去观看。 女子之父， 问天男的来历， 天男自称天女所生， 专程到此 平乱。 众无不惊服， 随抬回部落， 许汲水女子 并公推他为三姓贝勒。从此三姓合好， 建立一城， 这便是建州女真第一故乡。 〔２〕２３９ 《长白仙女》 的民间故事从文化和宗教上所反 映出来的是满族人曾历经一段漫长的母系社会阶 他们对萨满信仰的崇拜，表现在大自然、 禽鸟 以及有性生殖上。 满族人虽然武力强盛， 但毕竟是 少数民族入主中原， 终难抵挡汉文化的同化， 收了道教的文化色彩。从政治上反映出来的是努尔 哈赤将要统一所有女真部落及消灭明朝势力， 而将 君权神授思想推移至政治舞台上。 文字优美简练、 结构完整紧凑。 一个丧失父母的孤儿， 流落到明朝总兵李 （满语，勤务兵）， 因他憨厚 老实， 一大家都叫他小憨。 一天， 他给总兵洗 “我脚上有７个红痞子为什么 还苦？” 李成梁看后， 大吃一惊， 得知这孩子 正是朝廷命他限期捉拿的 “脚踏七星” 龙天子。当时未露声色， 暗中命人连夜打造木 笼囚车， 准备第二天解往京城。 不想酒后将此 事告知小女人喜兰。 喜兰不忍小憨受害， 连夜 牵出大青马、 二青马放小憨和他的义父王果逃 第二天，李总兵不见了小憨， 梁上拷打，直到将她身上衣服完全打碎， 赤身裸体至死不肯说出小憨去向。李总兵无奈 才派人四出追赶。 一路上， 大青马跑死了， 想上前验看，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 一群乌 铺天盖地飞来，遮住了小憨身体。 一看，以为小憨一定是死了， 便打马回营。 憨逃生后，上了长自山入伙放山。 日后招兵买 扯旗发明。〔２〕２４０ 老罕王为了报答救过他性命的人和动物， 王为后人立下了许多规矩。这就是满族人家家供奉 “无事妈妈”， 不食狗肉， 院内立索洛竿子祭乌鸦 等风习的来历。 这些传说虽带有某些宿命论的色 但反映了满族人民对弱小者的同情，对民族英 雄人物的怀念与崇敬。 努尔哈赤的军事崛起和他创 造的历史功绩， 在民间文学中亦有生动的描述。 《瓜拉佳格格》等传说是努尔 哈赤多年征战南北， 统一女真部落的口头艺术的概 映了当时斗争的艰巨性、复杂性， 以及满族人民要 求统一的强烈愿望。 等作品，记述了后金官兵在老罕王的 指挥下， 以少胜多， 大败明军的威武壮观的战斗场 其他如反映老罕王老年生活的《罕王进北京 心满意足》 《索大奈的故事》 《香炉山的传说》《牧牛河》 《登天石》 《桂花 《大王胡同的说》《龙凤村》 《乌龟石和老母猪泡 《车轱辘岭的传说》《柜石山》 《烟筒砬子》 《赛马地名的来历》 《金鸡岭的传说》 《仙人树》《人参 《枫叶》《蜊蛄哨的传说》 《安平河靛传说》 《龙头山的传说》 的大意是，相传 很早以前有一个青年靠打猎供养老母。 一天忽然下 起瓢泼大雨， 河沟的水开始暴涨， 他刚想过河回 忽然来了个白胡子老爷爷，小伙子不厌其烦地 帮助了老爷爷， 老爷爷后来送给他两块石头， 石头 后来变成了细玉， 这就是细玉沟的由来。 的主要内容是叙述古时有个憨厚质朴，十分 孝顺老人， 名叫阿布力的 “赛音哈哈” （满语： 小伙子）。娘俩为了度日糊口， 阿布力给外号叫 “黑煞神”的财主扛活，他“讷讷”（满语：妈妈）发愁 给儿子说媳妇， 急得火蒙眼睛， 病倒了。 儿子辞了 辽宁丹东满族民间故事浅论长工， 上凤凰山采药给讷讷治病， 在悬崖峭壁上不 慎摔了下来， 被一个如花似玉的 “格格” （满语， 姑娘） 用草药将他救活。 接着她又给阿布力一些 药材 ，让他拿回家给他讷讷治病。 他讷讷服了格格 过了七天，不仅病好了， 眼睛也重见光 后来两人相爱，在八月十五日这天结了婚， 人们就叫她参娘。后来 “黑煞神” 为了占有 想尽了各种办法，终于把阿布力弄去当兵 变成了望夫石。除了各种风物传说外， 在丹东满族的很多氏族 也流传着关于自己祖先的传说，如岫岩满族自 治县洪氏家族中流传着 《山林保出师》 的故事。 山林保为三世祖， 生七子中为第三子。大约于乾隆初年被调出征， 走时，祖母包氏跪在西墙祖先位前许愿求佛托妈妈 保佑， 山林保走后，一连几年没有音信。 一天邻居 从军中捎回了他的辫子， 说山林保战死在外， 命人把许愿的猪领到祖宗位前，跪下拜佛托妈妈， 告诉孙儿已不在人世， 请佛托妈妈、 老先人把 领去保佑他灵魂平安吧。可是水流了一地， 猪耳朵 也一动不动， 包氏感到老祖宗不领牲， 也许山林保 还没死， 那就把它牵回圈里养着。 就在为山林保烧过三个周年以后， 突然他回来了。 还当了 像头牛一样，牙齿都露在外面。 见到了山林 不用绑也不用赶，自己进屋跪在祖宗位前， 往耳朵里一倒，立刻扑楞起来， 全家高兴说： 祖宗领牲了”，山林保回来后， 继续带领儿孙垦荒 建成了洪家堡子。在杨氏族中流传着 《六十七伏虎》 的故事。 传说， 清朝崇德年间的一天， 清太宗———皇太极带 领人马出了盛京北门， 到围场按八旗方位划出猎区 狩猎。 正在兴高采烈时， 正黄旗辅区一阵风起， 着一声虎啸，从草丛中窜出只斑斓猛虎， 向将士们 猛扑过去， 将士们措手不及。这时有一壮士， 骑上 抽出一手猛打，使虎渐渐瘫软在地上。 此人 不是别人， 就是易穆查氏 （汉姓杨） 的老先人六 十七。 皇太极因他伏虎有功， 赏黄马褂一件， 顶戴花翎一顶，封他为骁骑校， 赴牛庄任职， 加封 其父黑色为七品武略骑尉， 赴岫岩州封地安居。 都是黑色的子孙。满族民间故事是满族最丰富的文学宝库， 接反映了满族人民的生活和满族人民的心理愿望，具有鲜明的满族民族色彩。 在漫长的人类历史进程 活中共同创造的，是具有满族特色的民间故事， 通过集体传承方式流传至今。尽管作为口头文学 但优美而感染人的满族民间故事却一代代流传下来， 广大的满族人民创造了丹东满族民间故事， 又传承和享用了丹东满族民间故事。 丹东市满族民间故事的类型及其特点丹东满族居处的特定生活环境决定了在民间故 事中表现最多的是渔猎、 养蚕、耕作等生计 活动， 充满了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 具有鲜明 的民族性和地域性， 蕴含着丰富的历史信息。 丹东 满族民间故事大致可以划分为精怪幻想故事和民间 生活故事两种类型。 精怪幻想故事的主要特点是描述动植物、 物帮助人类改善生存环境的主题。在这类故事中， 帮助人类的多为常见的花草树木、 飞禽走兽， 以及 特有的物产矿藏等。 它们与人们的生产、 生活有密 切的关联。 满族人民熟悉它们， 与他们有着深厚的 感情。 由于满族人民生活的东北地区的开发历史较 有的地方在古代一直属于流放地，直到２０ 许多乡村还处于贫穷和闭塞的状态。有的满 族人居住的偏僻乡村甚至停留在文明前的状态。 必然决定了他们原始文化观念的活跃异常———人们对无法解释的一些自然和生理现象怀有神秘感， 满着荒诞和梦幻。满族民间故事的情节大都取材狩 猎生活以及南迁后的农耕生活， 充分表现出贴近现 实生活的特点。 在叙事情节上表现为借助某种神奇 力量来处理人类与自然的关系， 具体表现为魔术 感应、咒语、 灵魂不死等形式。 可以说， 丹东满族 民间故事的内容是描述满族人民对世界的认知， 达了满族人民崇拜自然并渴望改造与征服自然的强烈愿望。 其中的各种精灵鬼怪的故事， 来源于满族 人民对满族古老的萨满教信仰传统中的动植物崇 “万物有灵”的原始文化观念深深影响着满族 人民的生活。 在这类故事中， 辽东满族民众发挥离 奇的想象， 把动物、 植物、 生活用品幻化成精灵， 辽东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１８ 通过民间故事的形式进行渲染，以惩恶扬善。 中代表性的作品有：《蜘蛛精》 《小鹿》 《江山易 禀性难移》《雷打蚰蜒精》 《天神娶小姑》《聚宝盆惩财主》 《妯娌救燕 《老二背河》《泪滴玉杯》 《蝈蝈绿宝石》 在满族精怪幻想故事中，人物是和山水虫鸟、 雪月息息相关的，使自然和人类都充满着灵性。 那些帮助人类的动植物及精灵，常常用拟人化的手 法来表现， 显得亲切自然 《放蚕姑娘》《绣花女》 《核桃格格》 类故事往往构思巧妙，大胆运用夸张的艺术手法， 赞颂反抗者， 批判剥削压迫者， 表达了生活在底层 的满族劳动人民的理想与愿望。 可以说， 满族的精 怪幻想故事的浪漫主义色彩和民族性是满族民间故 事的重要特征之一。 丹东满族民间幻想故事还有一 类表现了阶级矛盾和阶级压迫， 《请东家吃饭》《骡子下金蛋》 类故事充满了时代性与区域性，不仅间接地反映出 满族人民对生态环境的认知， 而且总结了阶级斗争 方面的经验和教训。 民间生活故事在丹东满族民间故事中占有很高 的比例。 这类故事具有很强的现实性， 日常生活中 的各种现象都可以作为描述的对象， 小到日常的柴 米油盐、 家长里短， 大到对人生的憧憬与理想， 可以成为满族民间故事的内容。它表达了满族人民 的喜怒哀乐， 它是民间意识、 底层生活的一种形象 记录， 体现了鲜明的地方风情和民族色彩， 描绘出 丹东满族地区的人类变迁史和民生百态。 例如， 丹东地区满族民间流传的《高粱的故事》 《镜子》等故事， 表明了辽东满族人 民如何从渔猎转向农耕、 跑马圈地的艰辛转变过 透过这些故事，我们看到， 农耕生产使丹东地 区的满族经济发展起来 满族人民和汉族人民一起种田、 养蚕、 织布、 开矿， 学习汉族的礼节。 随着经济的发展， 出现了日益对立的阶级关系。 因此， 东地区满族民间故事中“长工斗地主” 型的生活 故事大量涌现出来， 《刻薄主》《哈里布捡银 在丹东满族生活故事还有一类是表现满族人民的人生理想的故事。 这些理想故事 因具有深刻的教育意义和很高的审美价值， 经久不 诸如《雷打恶人》 《欢喜岭》 《黄金与黄米 《嫁给花子的三姑娘》等等。 故事中塑造的人 物都是满族乡间人民非常熟悉的普普通通的庄稼 通过这些人物错综复杂的故事，表现出满族传 统社会里错综复杂的家族、 宗族以及社会关系，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作为满族民族文化个性的展示窗口， 它多角度地展现了丹东满族人民的民族性 审美与理想追求。无论是精怪幻想故事， 还是 民间生活故事， 我们都可以从中体察到丹东满族人 民的生存状态、 精神风貌， 以及他们对满族文化的 认同和对异族文化的包容， 对真善美的追求，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的艺术风格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在艺术表现上精巧而纯熟， 情节离奇曲折， 富于巧妙的故事情节设置； 使用富 有满族韵味方言土语， 使满族人民油然生出对故园 的乡土情结； 塑造人物栩栩如生， 充满了浓厚的生 活气息和浪漫主义色彩。 其一，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富于巧妙的故事情节 设置。 它采用不同的艺术手法， 把静态的事物描述 得富有灵性， 人们由真实的现实联想到遥远的过去 和所憧憬的未来， 使满族人民更加热爱生活。 是民间故事的重要手段，极富戏剧性， 间故事的一个重要表现形式。民间故事中的神秘现 表现为“小车子” “黑小伙” 小车子象征着不可战胜；“黑小伙” 象征神 秘凶险； “最怕说破” 象征语言的力量。 其二， 满族民间故事的地域性、 民族性决定了 它在描写人物、 景物、 风俗时， 富有浓郁的乡土气 所使用的富有满族韵味方言土语，使满族人民 油然生出对故园的乡土情结。 因此， 丹东满族民间 故事有利于我们深刻理解丹东满族的乡土文化和民 族精神。 其三，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塑造了鲜明生动的人 物形象。 满族人生活的环境比较艰苦， 接近于原始 的生活状态， 必然造就出个性刚强、 性格分明的人 物形象。 人们往往求助于神怪精灵的帮助，从而产生了 众多神奇的幻想故事， 这是民间故事具有的浓厚的 浪漫主义色彩的主要因素。 玉兔、 狐仙、 天鹅、 甚至草木花石都有了灵性，帮助善良的人们战 辽宁丹东满族民间故事浅论胜邪恶。 满族民间故事还充满了大无畏的英雄气概 和豪迈悲壮的艺术风格。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具有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 特点， 简炼的表达方式和曲折的结构技巧是满族人 民在长期的创作中自然形成的， 是中国传统审美习 惯的典型代表。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因其真实、 全面 地反映了满族人民的生活状况和思想感情， 总结了 生产劳动经验而充满了蓬勃的艺术生命力， 经久不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的价值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 民间 故事是人民历史观点与情感的重要载体， 也被称之 “口传的历史”。民间故事表现为纯属虚构的故 人们对于它的历史真实性有多少无法去评定。民间故事的历史价值体现在它可以填补历史的空 可以纠正历史记录的错误。民间文学有别于作 家文学， 口头性、 流传性、 变异性是它的主要特 真正的民间故事，除史实传说外， 几乎无确切 时间可查考。 民间故事的创作具有传承性， 作品没 有个人所有权， 它们属于每一个人。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具有一定的文化史价值， 供了丰富的丹东满族古代物质文化生活资料和精神文化生活资料。 满族在没有自己民族的文字的时 社会生活往往保存在口头文学中，特别是民间 故事中。 在民间故事中描绘了古代先民的饮食状 人类生吃食物到熟食的转变。农业的发展， 粮食成了主食，肉类和蔬菜成了副食； 民间故事中 对器皿的使用也做了描述， 从实用到美观实用的结 合说明了人们的审美意识的增强； 住所是人们休 防御野兽、保护火种和炊事的场所， 人类最初 居住的往往是天然的住所， 如山洞、 树顶等， 随着 生产力的发展， 人类开始营造人工住所。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也是民俗学研究的重要对 它和作家文学不同，它是通过民间故事的形 究满族人民生活方式与思想状况的重要资料。通过 每一个民间故事我们都可以看到不同的时代的人的 生活状态。 故事情节的显著变化以及人民对某类故 事的接受状况的变化， 也能反映民间文化的变迁。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对从事通俗文学创作的作家有较 大影响， 为这些作家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文化资 民族历史和宗教信仰提供了大量的资料。丹东 满族民间故事作品中的民族起源、 民族迁徙等重大 事件以及杰出人物的传说， 补充和纠正了历史记载 的空缺和偏颇， 对研究各民族的社会历史、 民族关 系以及风俗习惯提供了有价值的材料。 总之， 通过 丹东满族民间故事可以看到古代社会真实多彩的生 活图画。 总之， 本文通过对丹东满族民间故事的形成、 内容、 类型、 风格以及价值等几个方面的论述， 活中共同创造的丰富的文学财富，它反映了满族人 民的生活和心理愿望， 体现了鲜明的民族性。 历史 证明， 广大的满族人民不仅是丹东满族民间故事的 创造者， 而且是丹东满族民间故事的传承者和享用 《丹东满族史略》〔Ｊ〕．满族研究， ２００８ 丹东市民族事务委员会民族志编纂办公室．丹东满族志〔Ｍ〕．沈阳： 辽宁民族出版社， １９９２． （责任编辑： ＳｏｍｅＣｏｍｍｅｎｔｓ ＭａｎｃｈｕＦｏｌｋｔａｌｅ ＬｉａｏｎｉｎｇＤＡＩ Ｎａ －ｘｉｎ （Ｋｏｒｅａｎ Ｓｃｈｏｏｌ， Ｅａｓｔｅｒｎ Ｌｉａｏｎｉｎｇ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Ｄａｎｄｏｎｇ １１８００１， 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Ｔｈｅ Ｍａｎｃｈｕ ｆｏｌｋｔａｌｅ ｒｉｃｈｌｉｔｅｒａｒｙ ｔｒｅａｓｕｒｙ ｃｒｅａｔｅｄ ｌｏｃａｌＭａｎｃｈｕ ｐｅｏ ｐｌｅ ｌｉｖｉｎｇ，ｗｈｉｃｈ ｒｅｆｌｅｃｔｓ ｌｉｆｅｉｄｅａｌ ｐｓｙｃｈｏｌｏｇｉｃａｌａｓｐｉｒａｔｉｏｎ．Ｉｔ ｈａｓ ｃｌｅａｒ 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ｆｅａ ｔｕｒｅｓ ｌｏｃａｌｃｏｌｏｒ．Ｉｎ 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ｃｏｎｔｅｎｔ， ｔｙｐｅ， ｓｔｙｌｅ Ｍａｎｃｈｕｆｏｌｋｔａｌｅ Ｄａｎｄｏｎｇ ｄｉｓｃｕｓｓｅｄ．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 Ｍａｎｃｈｕ Ｄａｎｄｏｎｇ；ｆｏｌｋｔａｌｅ； ｂｒｉｅｆ ｄｉｓｃｕｓｓｉｏｎ 辽东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１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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