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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潇潇 图|小鱼 视频|子淇
他叫张汉平，
同事们喜欢叫他老张。拱北海关所属湾仔海关
小型船舶监管科职工兼船长。
开船35年，当过兵，
抓过走私，去过西沙……
6月5日，是他退休前的
最后一个工作日——
拱北海关湾仔中途监管站成立于1998年，是全国四大中途监管站之一，位于濠江西畔，与澳门一水之隔，主要职责是对进出境途经珠江口磨刀门水道的来往港澳小型船舶及其货物、物品
实施24小时中途监管。
老张所在的科常年驻守于此。
作为船长，老张主要负责监管艇日常管理，协助完成出海巡查和办理中途监管业务。一大早，老张来到码头，熟练地拉住缆绳一头，船头慢慢靠向岸边。
上岗前，他像往常一样换上制服，只是这次慢了一点，也细致许多，对着镜子反复调整帽子和肩章，一丝不苟。
八点，开始班前会。两个班次的关员列队进行交接班，老张站在队伍的最后，认真地听上一个班次的船长黄志和交接工作。
“注意检查一下燃油和水的存量……”轮机员冯自力下到机舱检查设备，做出航前的准备。老张用手把住机舱出入口，不忘提醒几句。
出航前，老张一边填写航海日志，一边与同事陈奕龙进行工作交接。老张退休后，他的岗位将由陈奕龙接任。
10点30左右，
中途监管站值班关员打来电话，
锚地有两艘砂石船、
一艘货船需要登临检查。老张和同事们穿上救生背心，
准备出航执行任务。
“我以前开的是832艇，
那个船比这个大多了……”性格内敛话不多的老张，一聊起海上缉私的经历，总有讲不完的故事。
他参与查获的走私案件数不胜数，曾在执行任务中面对枪林弹雨，也曾开船三天三夜赴西沙执行任务。
珠海市打黄扫非先进个人、
个人三等功、优秀共产党员……虽是荣誉无数，老张对这些却一字未提。
老张先将船开至中途监管站的办公点，接上另外两名一起执行监管任务的同事。
“那条已抛锚的砂石船就是
我们一会要登临检查的。”老张望了一眼对面船的船名说。
砂石船太高，工作人员搭上梯子。老张一个箭步上前稳住了梯子。“老张，你慢点！”旁边的同事关心道。长年在海上工作，
老张患上了风湿，走路有些跛脚。老张也呵呵一笑，“没事没事”。
登船后，关员们按照疫情防控要求，对所有船员逐一进行体温检测，
并收取健康申明卡，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然后进到船舱仔细检查，看该船是否有夹藏走私等情况。最近天气炎热，
舱外“烤太阳”，舱内“蒸桑拿”，每次查完，衣服都会湿透。
完成检查后，关员还要为该船办理进出境小型船舶海关关封和舱单确认手续。像这样的登临检查，每天都有会1-2次，时间不定，日夜不分，常年不歇。
回到码头已是12点多，
老张帮着一起准备午饭。
科领导李梅华特地自掏腰包买了新鲜的鱼，陈奕龙掌勺，
用船上唯一的炊具——
—台小电磁炉，为老张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送别宴”。
受到如此“礼遇”，
老张受宠若惊。“这汤解暑，多喝点！”他逐个为大家盛上苦瓜排骨汤，
开心得像个孩子。
“太感动了，真的没想到……”下午3点多，在自己驾驶的监管艇上，一束祝福的鲜花让老张热泪盈眶。他说自己第一天来海关报到就是在湾仔，机缘巧合的是退休也在湾仔。
更大的惊喜是老张的一位老领导
特地为他作画，画中的老张憨态可掬，
开着小船，望着远方。
下班前，老张用抹布仔细擦拭
驾驶台和方向盘上的灰尘，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摸眼前的方向盘了，不自觉地多擦了两遍。对他来说，监管艇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无时无刻不让他惦记。
“小黄”和“小黑”
是他们收养的两条小狗，
别看它俩个头小，
可是看门的好手。
“小伙计，再见了！”
老张摸了摸“小黑”的头。
下班前，老张又检查了一下船头，将缆绳整理好。
“记得多回来看看！”
同事们站在船头与老张依依惜别。
夜色中的濠江，
灿若星河，
老船长的故事告一段落
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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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1供稿/ 拱北海关
监制/ 陶永
审校/ 刘畅
编辑/ 雷煦
美术编辑/ 卫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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