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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人们对宋朝的书法家有一个结论性的称呼,即所谓“苏、黄、米、蔡”四大家。苏为苏东坡,黄为黄庭坚,米为米芾,对他们三家,从未有人怀疑,或提出不同看法,倒是那一个“蔡”姓,原来是说蔡京的,只是他这位“大爷”操守太有问题,让人要诟病唾骂的,这便影响了他的书法名誉,大家把他从“宋四家”中清除出来,添了一个与他同姓的蔡襄。
这看来是一段题外话,若我们仔细体味其中玄奥,是不难获得这样一个启示的,即一个人的艺术成就再怎么大,如果他的人品太有问题,可能浪得一时虚名,到后来,终究是要为人所不齿的。
米芾就不同了,虽然他的表现颠了些、狂了些,这又有什么不好呢?恰恰因为他的颠、他的狂,让人对他又生许多的敬意。
譬如米芾的洁癖,就不能说他不好。在雍丘做着县令的米芾,迎来了御史徐天朔。徐老大人此行雍丘县,是身负皇命的,他来视察雍丘的刑狱。皇帝身边的人来,无论古今,都是官场上巴结逢迎的好机会。米芾却不然,虽然也依例陪着徐老大人吃吃喝喝,却没想到要给徐老大人送有价值的纪念品什么的。他越是不起送礼的心,徐老大人自己便越想着要获得。这位徐老大人是个爱好砚台的人,他在开封城里就已耳闻,小小县令米芾的书法不错,而且也有藏砚的兴趣,就于酒席宴上提出,要看一看米芾的藏砚。
米芾看不惯徐天朔的邋遢,脸上老大不乐意,嘴上正要拒绝时,手下的狱吏扯住了他的袍袖,示意他答应徐老大人的雅爱。心里疙疙瘩瘩的米芾,无可奈何地带着徐老大人去了他的书房,一扭头,一转脸,徐老大人看中了米芾书案上的一方砚台,当即踱步到书案前,把砚台拿在手里,来回看了个遍。看过了,又想试一试砚台的发墨效果,就很随意地聚了一口唾沫,“泼”地吐在砚台里,提起一旁放着的墨锭,在砚台里轻研起来。徐老大人有所不知,米芾看着他的神态已然大变。
待徐老大人回头来看米芾时,米芾口气强硬地说:你把砚台拿走。徐老大人听出了话中的刺儿,就没好意思拿砚台,笑笑地在嘴上客气:不敢,不敢。米芾却已不能控制自己,对陪侍身边的书手说:扔到窗外去!
洁净成癖的米芾,把徐天朔老大人是得罪大了。不过还好,察阅史籍,也未见徐老大人报复米芾的举动。这应该算是徐老大人的雅量了,但几乎同样的问题,到了杨皓那里,情况就大不一样,以至让米芾还坐了监牢。
杨皓是黄庭坚的朋友,与米芾也多有交往。他们三五成群,常在一起吟诗填词,饮酒作乐。一天同到开封的樊楼小酌,几口酒下肚,生性放浪的杨皓,向樊楼的老板娘递过话去,邀来了三个美艳的歌伎,陪着他们喝酒,陪着他们唱歌。杨皓的酒喝得开心,歌儿听得高兴,愈发不能把持自己,把一位歌伎拉着坐在他的怀里,脱下人家的绣花鞋子,先是捂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又放在酒桌上,注上酒,并称其为鞋杯,要和米芾碰杯畅饮。米芾不是不喝花酒,他是受不了杨皓的鞋杯,脸色为之大变,当下掀翻酒桌,再不与杨皓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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