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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像个小偷,无声无息,偷走了一轮又一轮的光阴。
我叫吴佳宜,在一个姑娘最美好的年华里,在一个秋风送爽的早秋,在我给养父母建造的农村新房子里,在一个属于我的单独小房间里,刚过完二十岁生日的我,等亲朋好友们端着蛋糕离开的后,我伪装的快乐一下子坍塌了,心走进了无边的黑暗,尽管窗外阳光明媚耀眼,窗外的果子已熟待采择,鸟儿在欢歌交换着吃到美食的欢乐……
发呆许久后,我还是决定将家里的一瓶1000ml的农药,当做饮料一样一开始喝,药水入口,好苦,难以下咽,紫红色浑浊的液体缓缓地入侵口腔,占据喉咙,接着侵蚀食道,冲入胃里,身体在药入唇的那一刻,已经急剧不舒服,气味非常大,有些让人晕吐感,我耐着性子,忍受着极度的不舒适感,望着瓶子空了一半,心一横,眼一闭,大口将剩余的药水尽数倒入口中,终于完了,我对着镜子满意微笑了,接着打了个药隔,一股很浓的药水味跑出来,房间内早已布满药味,充斥着房间,那些微小的药物分子在空气里如撒野的孩子一样到处奔跑,跑进房间的每个角落,跑向窗子外,跑向它们感兴趣的方向。
为什么要喝一瓶?据说,现在的药有很多是假的,有的人喝了没死成,被灌大量的肥皂洗衣服后,反复洗胃又活过来了;连虫子也杀不死,兑水的药水被稀释后,经过打药壶的喷洒头洒在庄家植物上的角角落落,被多次洗礼的虫子仿佛感受一次雨水的沐浴,无痛无痒地安全活下来。如果是假药,多喝些,效果会更好些吧!我是这样想的。
在药物发作前,我给自己画了个精致的妆容,描了眉,画了眼线,涂了一层厚厚的白粉,还抹了自己最喜欢的粉色口红,装上自己最喜欢的新衣服。我想看见自己在离开时是美好的,就像是把自己嫁了一样,一个新的生活开始了。
然后,我就躺在床上回忆之前的事情,口里不久就流出一些白色的泡沫,细细密密的,还有轻轻地气泡破碎声,有些是粉色的,但白色占主要。液体泡沫开始肆意走动起来。我开始由巨疼慢慢减缓,不痛了,意识开始涣散,瞳孔开始放大,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终于要离开了,不悲不喜的。
当天开始灰暗下来时,我感觉自己飘起来,飘到房间的半空,我很欢喜自己可以飞了,同时,又看见一个很像自己的女孩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睁着一双大眼,双颊白里发紫,妆容已经花掉了,乌紫的嘴唇半张着,不停地溢出一些白色物体。我落下地面,走近她。
“佳宜,佳宜,你出来帮妈做饭。”是养母的声音,她在叫我。接着门被推开了,养母走进来,我跑过去想问她,这里怎么有个人躺在我床上,但是她竟然穿过的身体直接去床前,接着她大叫起来:“佳宜,佳宜,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这时,我才发现那是自己留在人世间的躯体,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一个魂魄。
养母的大叫引来了我的三个姐姐,一个小弟弟,还有我的亲生父母,小小的房间顷刻间被占满,我又飘到半空看着他们。他们个个表情不好,有些惊慌失措。
“怎么这么大的农药味?”我的亲生父亲问。
“佳宜,好孩子,你怎么了?快醒醒!”是我的母亲在叫喊。
“快送医院。”养父扒开一群人将我抱起来,急匆匆地向外面跑。一群人也跟着出去了。我没有跟去,那一切已与我何干?
天已经是傍晚了,但还是很亮,我留恋了一下自己的小屋,叹息一声,说:“再见,我走了!”
于是直接飘入空中的,而后就如乘风的风筝一样越来越高,我的家,我的村庄,我的树越来越小,我来到云层上,突然想到白娘子和小青离开时在自家的上空盘旋了三回,她舍不得许仙和儿子,可我又舍不得什么呢?
但我还是傻傻地围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小片土地飞了三圈,当我离开时,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让我真心喜欢尊敬的中年女人,她我想到了她,她的女儿清禾,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朋友,一个在我心里徘徊十余年的人。
于是,我决定见她一面,已经有整整四年没看见她了,见到她,我会给她讲一个故事,我才能安心地去奈何桥,喝孟婆汤,了绝这一世的自己,希望来世投个好胎,投个好的人家,不再是被送人,被人收养。
于是,我又飘回去,留在家里,躲进我家的全家福里藏起来,等待她回来,我的小禾,我有很多话留着对你说。
嘘!
PS:一个真实梦境故事的改编,只为纪念已去世的好朋友佳宜,她一直盗我的梦,希望用文字将她托的每个梦落笔成字,希望她九泉之下安心。
一段比较长的自述文,只是想随心地写,太多儿时的记忆时而时显。感谢佳宜!
一个真实梦境故事的改编,只为纪念已去世的好朋友佳宜,她一直盗我的梦,希望用文字将她托的每个梦落笔成字,希望她九泉之下安心。
记录生活里的真实故事,感受生活的真实面,人间又冷又暖,我是一个记录故事的人。
一段青葱岁月!一段美好芳华!纪念我们逝去的青春!
四夕清荷(禾)/文
今天,是我们每个劳动者的神圣节日,唯有奋斗,才能不负时代的馈赠。
祝你们五一劳动节快乐!加油,所有追逐梦想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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