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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资讯故事:殡仪馆馆长死在办公室后,他手机每晚9点都会响起神秘来电 www.yidianzixun.com故事:殡仪馆馆长死在办公室后,他手机每晚9点都会响起神秘来电原创谈客故事精选2018.12.26我要分享
大风降温,因为懒得加秋裤,被冻得发了烧。睡前吃了李小歆给他的两颗感冒药,迷迷糊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钟。
“闹钟怎么没响?”陈铎从下摸出手机,看到闹钟被关了,他爬下床去洗漱,看到洗手台的镜子上贴着李小歆留的字条。
“保暖裤在沙发上,不穿就打折你的腿。”
“这个女人真是——”陈铎叼着牙刷嘟囔,“体贴得紧呢。”
晕头晕脑地赶去,陈铎在心里不停默念:千万别被馆长抓个正着,馆长最烦迟到早退的。
殡仪馆门口停了几辆警车,围拢了一堆人,陈铎想要挤进去,一个年轻警察拦住他,“现在不能进去。”
“我在这儿上班。”陈铎正解释着,看到李小歆拎着工具箱从办公楼出来,他下意识脱口而出:“谁死了?”
小警察警惕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死人了?”
“我——”陈铎看到李小歆朝大门口走来。
“让他进来吧。”李小歆摘下手套。
小警察还想说什么,跟在李小歆身后的一个和陈铎相熟的警察开口道:“李法医男朋友,你刚上班,没见过他。”
跟着李小歆进到院子里,陈铎看到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都紧张兮兮地站在办公楼下,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烧退了?还想着把闹钟关了,你能睡到中午呢。”李小歆抬手摸陈铎额头。
“出什么事了?”陈铎看到火化工大飞苦着脸,站在一个角落里被警察盘问。
“邱建国死了,就是那个人发现,报的警。”李小歆冲大飞努努嘴,她早上还在上班的路上,就接到局里电话,赶到了殡仪馆。
“邱——你是说我们馆长——他死了?”陈铎张大了嘴巴,昨天下班的时候,他还跟馆长在院子里聊了会儿天。
“昨天,你们都说了些什么,邱建国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李小歆问。
陈铎摇摇头,昨天傍晚,他和罗佑佑一起下班,看到馆长站在院子里的大柳树下抽烟,陈铎上前让他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馆长还怼他,说少管闲事才能长命百岁。罗佑佑接话说有时候人活得太久也未必是好事。
总之,三个人东拉西扯一阵,馆长的手机响了,他就边接电话,边进了办公楼,在殡仪馆大门口,陈铎和罗佑佑分开,各自回家。
“邱建国是什么手机铃声?”
“啊?铃声?”陈铎搞不懂李小歆这个问题,他回忆了一下,“就很普通那种,手机上自带的像下课铃的声音,馆长他——是怎么死的?”
李小歆翻着白眼,做了一个上吊的动作。
乱哄哄地折腾了大半天,殡仪馆的每个人都绞尽脑汁地和警察回忆了自己所知道的馆长生平大小事。
大飞作为第一个发现馆长尸体的人,除了在警察那里做笔录,还绘声绘色地给每一个来他这里八卦的人讲述当时的情景。
“老吓人了,我今天早上一进停尸间就觉得不对劲,非常肯定以及确定有人偷偷动过里面的尸体。我多专业呐,立马检查,结果就发现馆长光着屁股被塞在真空袋里,摆在靠门那个位置,老惨了……”
“停尸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进,有人动过也不算啥事,你凭啥说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有人打断大飞的话,质疑他。
“别听他瞎吹,我看他是上次丢尸体那事把他惊着了,老疑神疑鬼的。不过这次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被他发现咱们馆长——”另一个人接着说道。
大飞一脸不高兴,“懂什么呀你们,我这叫职业素养高,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就精一行。别看我来你们殡仪馆工作的时间不长,可我告诉你们,我对我干的活儿,心里有谱着呢,停尸间都是我归置的,哪被人动过,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上次丢尸体那次,我也是一推门就觉出不对劲了。你们笑个屁,跟警察我也是这么说的,这叫直觉,直觉懂吗?不是用眼睛看的,是一种感觉。”
陈铎站在院子中央,仰头看着办公楼上馆长那间办公室的窗口,灰色的窗帘掩了半扇窗,墙外挂着枯掉的爬山虎藤枝。
“师父,想什么呢?都站半天了。”罗佑佑也抬头张望。
“想——直觉。”
“啊?”罗佑佑没听懂。
陈铎揉揉后脖颈,“没什么,就是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唉——”
罗佑佑突然双手捧起陈铎的脸,把陈铎吓一跳。
“师父,你在,你生病了啊。”罗佑佑踮起脚尖,用额头蹭到陈铎脸颊处,一股清清凉凉的香味钻进陈铎鼻腔里。
陈铎后退几步,“没事,小感冒。”
“我给你买药去,你等我。”罗佑佑快跑了两步,陈铎本想拉住她,让她别麻烦了,这时,李小歆背着手溜达过来,站在陈铎身边,看着罗佑佑的背影。
“人家这是关心你呢,怕你病死。”
“别瞎说。”
“我要走了,你走不走?送你回家。”
“我——”陈铎迟疑了一下。
李小歆鼻孔里“哼”了一声,“喔,爱心药还没送过来呢,舍不得走吧,行吧,那我先走了。”
“你吃的这是什么飞醋啊,我是想说——”陈铎话说一半,看到罗佑佑小跑着回来,手里提了一个袋子。
“师父,我也不知道你哪儿不舒服,就多买了几种,这是消炎的,你喉咙痛不痛啊?有没有浑身酸痛……”
罗佑佑把袋子撑开,挨个儿给陈铎介绍药的作用和用量,李小歆反手夺下袋子,“给我吧,我知道他该吃什么药。”
“呵呵呵呵呵,对,她是医生,给她就行,跟我说,我也记不住。”陈铎打哈哈。
罗佑佑低声道:“她不是法医吗?懂得给活人治病吗?”
“那个——”在空气变得更窒息之前,陈铎果断出手,“佑佑你先回去吧,这些药我拿回去看着说明书吃。”不等罗佑佑开口,陈铎勾住李小歆的脖子继续说,“谢谢你的药,我俩还有点事,就先撤了。”
“谁跟你有事啊?”走出殡仪馆大门口,李小歆还在闹别扭。
陈铎把李小歆的头抬起来,让她顺着自己的角度看向院子里的办公楼,“直觉的事。”
“啊?”李小歆蒙了。
殡仪馆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陈铎站在大门外,李小歆拿着手机,“高,再高点,再高,再……”
“行了。”陈铎看着馆长办公室的窗口说道。
“好了,别动了。”李小歆挂断电话,顺着陈铎的目光,“昨天你看到的就是这样?”
“嗯。”陈铎点点头,昨天下班后,他走到殡仪馆大门口,接到的电话。王菲菲说陈铎和李小歆流年不利,总撞衰事,一个劲撺掇陈铎带着李小歆去庙里拜拜,说自己认识一个佛门高人,凶吉十分灵验,专为红尘俗人指点迷津,助他们逢凶化吉。陈铎说坚决不搞封建迷信,王菲菲足足和他扯了十多分钟才挂电话。
王菲菲聒噪得陈铎耳朵疼,他晃晃脑袋准备去开车离开时,瞥到了馆长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向外望。
陈铎挥了挥手,馆长没有理他,把窗帘拉上了。当时陈铎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也没多想。今天听到大飞说的直觉,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昨天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
“太高了,馆长没那么高,他比我还矮小半头呢。”陈铎常见到馆长站在办公室的窗口,那幅画面有意无意地印在他脑子里,昨天他看到馆长站在窗口的场景,总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今天听大飞扯淡时,陈铎才突然明白自己觉得怪的地方在哪儿,昨天他看到的馆长站在窗前的画面和以往馆长站在窗前的画面,比例变了,馆长比之前高出了一截。所以,陈铎和李小歆说明情况后,李小歆找了一个和馆长一样身高的警察,站到窗口,让陈铎案情回顾。
陈铎和李小歆上楼,进到馆长的办公室,模拟馆长的警察拿了个证物袋,冲他们挥了挥,“新发现。”
证物袋中是一小截鱼线。陈铎看到窗口摞了好几块木板,是刚才警察配合陈铎回顾案情时放的。
陈铎想不通,他昨天最后看到馆长的时候,馆长为什么要把脚下垫高,站在窗前,他到底在看什么?
从窗口望出去,是一个破旧的,再远些是被夜幕遮挡的群山。
接下来一周,李小歆忙得死去活来,陈铎温度飚到39度,在家病得山崩地裂。王菲菲受李小歆之托,负责照顾病号。
“开饭了。”王菲菲拎着两个大袋子进来。
陈铎裹着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到李小歆跟在王菲菲身后。
“案子破了?”陈铎问。
“先吃饭吧,这几天泡面吃得我从头到脚都是调料包的味儿。”李小歆把手里拎着的大肠面摆到餐桌上。
王菲菲把餐盒打开,有烤串,,螺蛳粉,陈铎兴冲冲地奔过去拿筷子,“太够意思了,总算给我开荤了。”
“等会儿。”王菲菲把陈铎的筷子拦下,“这是我们俩的,你的在那个盒子里呢,自己去热一热吃吧。”
陈铎打开盒子,死气沉沉的小米粥,还有一碗素到让人倒胃口的土豆丝。
“怎么又是这个?我不喝粥,我都喝了一礼拜了。”陈铎抗议。
王菲菲翻他一眼,“你病了不吃粥吃什么?”
“我要吃肉。”
“你看她这肉都是加辣的,你现在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李小歆也发话了。
“那我吃面。”陈铎盯着李小歆面前的大肠面。
“我这个——”李小歆打开盖子,红彤彤的汤底,让人口舌生津,“也加了好多辣椒。”
一桌三人,王菲菲左右开弓,烤串就着螺蛳粉吃得满屋子粪味儿,李小歆拍了两瓣蒜配着大肠面吃得鼻尖都是汗珠,陈铎用筷子尖夹着土豆丝,一碗粥吃得凄风苦雨。
“邱建国家里的事,你知道多少?”李小歆吃饱后,开窗户换气。
“不太了解,我们馆长那人特寡淡,独来独往的,很少和我们闲扯。听说他年轻的时候结过一次婚,后来好像老婆跟人跑了,他就一直一个人。”陈铎几天没进油水,感到体虚气弱,歪在沙发上。
“绿帽侠啊——”王菲菲扔垃圾回来,听到了后半句。
李小歆说邱建国是被勒死的,但在尸检时,在他脖子处发现了两道勒痕,一条很细,一条粗一些,很细的勒痕是鱼线把人向上吊起所致。在邱建国办公室找到的鱼线上发现了他的皮肤组织,也就是说陈铎那天傍晚在殡仪馆大门外看到邱建国之所以比以前高出一截,是因为他被鱼线吊到了半空中。
“这不可能——”陈铎一个鲤鱼打挺,“我那天看到馆长他——他那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而且,他还拉窗帘了。”
一个被勒脖子的人,怎么还会镇定自若地拉上窗帘?
“你看得清吗?你眼神又不好。”王菲菲插嘴。
“我那天戴眼镜了,虽然我站在大门口,不是正面对着我们馆长的办公室窗口,但是我确定馆长当时的样子很平静——”陈铎确信自己没看错。
“说到这个,”李小歆表情有些微妙,“我们排查了殡仪馆以及周围的,发现了——”
“看到凶手了?”王菲菲紧张地把抱枕搂在怀里。
李小歆先是摇头,后又点头,“只有殡仪馆隔街的一个能拍到邱建国办公室的窗口,角度不是很好,只能拍到邱建国的一个侧面和一只手——拉窗帘的那只手。”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弄得跟讲似的。”王菲菲把另一只抱枕也塞进了怀里。
办案的刑警根据图像分析,那应该是一只女人的左手,小指缺了一截,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戒托上的绿色装饰物有鸽子蛋大小。
邱建国是夜里十点前后被人勒死的,凶器就是盖在他尸体上的白布,也就是说,陈铎看到邱建国时,他还没断气。
毫无挣扎的被人用鱼线悬挂在窗前,随后几个小时也不曾离开殡仪馆,夜里被勒死后扒光了衣服放进了真空袋,抽尽了袋子里的空气,像包压缩饼干一样放进了停尸房。陈铎想象不出那个晚上,馆长都经历了些什么。
“在给邱建国尸检的时候,在他肚子上发现一个切口,打开切口,里面有一只被保鲜膜裹着的老款手机。”李小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九点多了,每晚的九点九分,那只手机就会唱歌——”
门铃突然响起,正听得投入的王菲菲叫着把头埋进抱枕里,陈铎去开门,大飞拎着两箱笑得鱼尾纹皱成一团。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大飞自说自话地走进屋里,“特地挑了最贵的给你买,让你多补补——呀,有客人啊?”
“被你吓死了。”王菲菲砸了一个抱枕过去。
大飞对陈铎转达了同事的问候,又追问了李小歆好半天关于馆长的事,他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上厕所,磨蹭到11点多还不走。
王菲菲撑不住了犯困要回家,陈铎送她到门口,低声道:“你这同事不是看上你了吧,大半夜的摸上来是不是想对你不轨?”
陈铎摆摆手,让她赶紧闭嘴走人。
“行了,这也没外人了,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吧,我还生着病呢,不能跟你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大飞“嘿嘿”笑起来,“了解我哈,本来我是想让你帮我求个情,既然李警官在这儿,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小歆问。
“馆长死的那晚,我去过。”(小说名:《午夜来电》,作者:聂小杨。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limaoxinxiang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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