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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在生活中,都能碰到点或多或少的怪事。不求你碰到的是什么午夜凶铃,丧尸围城。也不求你经历什么奇幻冒险,鬼吹灯什么的。反正碰见一两件小怪事,太平常了。 我也碰到过一些怪事,虽然不是精心动魄的跟鬼片似的,但是也不是什么小打小闹,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身临其境的恐惧。这种恐惧不是直观上的,而是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就像一个漆黑的楼洞,你永远也无法知道,在那片看不见的黑暗里到底隐藏着什么,那种恐惧会让你窒息,就好像恶梦成真一样。 由于老房子动迁的原因,很多住户都陆陆续续的搬家了。有的选择直接拿钱走人,有的选择原地回迁。虽然当时我还小,但是我知道,回迁后的房子,远远比老房子值钱,就这样,我们家选择了原地回迁。 我爷爷当年是个单位干部,我父亲也是一位机械工程师,所以单位分给我家两套房产。其中一套做了门市房。 拆迁办的在没正式开始拆迁时,私自把门市房给推了。这在当时是犯法行为。就这样,家里在和拆迁办交涉的这段时间了,我们家莫名其妙的成为了“钉子户”。和别的钉子户们不同,拆迁办的人对我们家那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对待那些胡搅蛮缠的钉子户时,和撵小鸡崽子没什么区别。 除了那些没搬走住户外,所有的窗户暖气片都被拆迁办给拆了。晚上天黑的时候一看,整个楼就像一个大型的蜂窝煤似的。再往边上那个八层的老楼一看,我嘞个去,这个楼让他们拆的跟个墓碑似的。 想到墓碑,我就不自觉的看向那块“墓碑”六楼。因为这件事对我有很大的刺激。大家有的知道,以前全国非常盛行“法轮功”邪教。这种邪教害人不浅。那是在夏天,我和小伙伴在楼道里玩“藏猫猫”,最后一个是在八楼找到的。 正当我们下到六楼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住户的们开着,里面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里握着把菜刀,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正准备去剁自己的手指。这种事对一个当时不到10岁的小孩来说能够产生毁灭世界的恐惧感。我们集体尖叫着,飞奔似得往楼下跑。 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精神方面有些问题。但是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完。 那是一个阴天的周六,我们一堆小孩在楼下玩子弹枪,也就是现在的真人CS。有几个在二楼和我们对打,我们在楼上向上打。可是打着打着,就看到楼上有个身影飞了下来,当时我就吓了一跳。 我从小想象力就比较丰富,我当时就在想,我这么厉害呀,子弹枪都能把人给打下来?等到我听到沉闷“砰”的一声时,我就明白了,我果断想多了。 我们向着声源处看去,就看见一个女人以正面着地的姿势趴在了地上。头部已经裂开,鲜血流了一地。按现在的话来说,这是标准的脸着地。(草地) 但就在这时,最让我感到恐怖的事发生了,那个女人的手臂竟然动了起来,双手支撑着地面,并且把她的头抬了起来。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那样的一张脸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面部鲜血淋漓,鼻子已经不见了,而那张嘴已经摔“碎”了,就想镜子摔碎的样子,那可真是一张“碎嘴”啊。不,这应该算是一张“碎脸”了。 也许是回光返照的关系,她的手臂只支撑了一两秒,她的头就摔在了草地上,顿时,一种粉色的东西从她的头里流了出来。聪明的我立马就猜到了那是人的脑浆,虽然人的脑浆从正常来说是黄色的,但是与鲜血混合在一起,还能是黄色吗?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的佩服那些法医呀,民警呀。连那么恐怖的东西都敢看,面对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而面不改色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大宝,大宝”一声呼唤把我从回忆中给拉了回来。(本人小名,都不许笑),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从小玩到大的胖子嘉宁。 “什么事儿啊?”我问道。 “陪我去楼拐角的那家小卖铺去买小食品,那边都搬走了,连个灯的没有,我害怕,陪我一起去。” 我一听是去买小食品,这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肯定得分我一袋儿啊 “哦了,走吧”,就这样踏上了去买小食品的旅途。 但是,真正的恐怖,才刚刚到来。可能就在一个转角,一次开门,就会让你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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