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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邢向妮,今天小编带大家了解一下关于“人工智能”的猜测和预见。
“人工智能”是现代科学的伟大创造,是人类大脑的扩展和廷伸。“人工智能”的实质,是采用现代技术方祛,模拟人脑的某些机制,从而代替人的某些思维活动。这种创造,在科学技术很不发达的古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正象人们在发宙飞机以前早已产生飞天的幻想一样,在现代科学侧造‘电脑”以前,人们对“人工智能”也早已有所猜测和设想。
在《列子》一书的《汤问》篇中,作者生动地描途了一个能言、能视、能行,甚至有感情的机械人。据锐,周穆王在西巡返回途中,有一个叫偃师的工匠,给穆王献上一个自己制作韵“倡者”。其行走,信若真人;其歌舞,应节合拍。真是“千变万化,惟意所适。
(穆)王以为(真)实人也”。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位“倡者”还挤眉弄眼,调戏“王之左右侍妾”,引起穆王大怒。可是剖开一看,原来是个机械人。作者是这样描绘的:
“···…王大怒,立砍偃师。偃师大慑,立剖散倡者以示王,皆傅会革、木、胶、漆、白、黑、丹、青之所为。王谛料之,内则肝、胆、心、肺、脾、肾、肠、胃,外则筋骨、支节、皮毛,齿发,皆假物也,而无不毕具者。合会复如初见。王试废其心,则口不能言;废其肝,列目不能视;度其肾,则足不能步。穆王始悦而叹曰:‘人之巧乃可与造化者同功乎?’”
请看,这个机械人以皮革、木材之类为材料,但构成人体的各种“部件”却无不具备。当然,作者的想象离不开他的时代,那时候投有塑料材料,没有半导体元件。尤其是作者说“废其心,则口不能言”,显然是受“心主神明”的传统观念的支配。不过,我们这里感兴趣的是,作者设想的这种机械人,不但有口能言,而且有感情、有意识、有思维。现代的“电脑”尚未越过“感情关”,作者的想象实在丰富。
谁都知道,《列子》上的这个故事出于虚构和编造。但是,作者借穆王之口所提的问题,却有深刻的哲学意义。本来,意识是“造化者”即自然界长期发展的产物,思维可以说是物质“最美的花朵。”然而,人的技巧能不能对自然的创造进行模拟?人能不能创造出一种象自己那样有智能的机器?《列子》的故事,实际上是讨论这样一个哲学问题,而故事的情节本身显然对此已作了肯定的回答。
晋人张湛在为这个故事作注时又写道:
“近世人有言人灵因机关而生(者),何者?造化之功至妙,故万品咸育,运动无方。人艺粗拙,但写载成形,块然而已。至于巧极则几乎造化,似或以此官而生此说……”
张湛讲的“近世”,当指汉末和魏晋时期;“人灵”即人的意识或智慧;“机关”意为机械结构。张湛指出,有人认为,人的意识或智慧是由人体的机械结构而产生的。汉末、魏晋时期,“机关”系能工巧匠所作,人们以为是最复杂最巧妙的东西,因而借以比喻人体的特殊构造。
可是,人体的“机关”又怎样产生人的意识或智慧呢?据说,“造化之功至妙”。由于大自然的创造力太奇妙了,它创造了人体这种特殊的“机关”,因而产生了人的意识或智慧。至于人类自己,虽然也能创造一些“机关”,但由于技艺粗拙,总是有形休而无意识。如果人的技艺水平将来高度发展了,也许有一天可以接近自然造化的创造(“巧极则几乎造化”)。张湛认为,《列子》的故事可能同上述看法有关。确实,二者之间有明显的思想联系。
“机关生人灵”的说法,以现代科学来衡量,非常幼稚。不过,在张湛的那个时代,却是一种很了不起的见解。我们知道,“人是机器”的观点,在欧洲直到十八世纪方才出现。法国唯物主义者拉·梅特里也是用巧匠所造的“机括”(亦可译作“机关”),比喻和说明人的心灵之产生。
他指出,“人体是一架会自己发动自己的机器”,在人体当中又有一种比一般机括“更奇妙的、更细致的、推动所有这一切机括(指整个人体)的机括,它是我们一切感觉、快乐、情绪,思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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