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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笑话,讲的是一位父亲向儿子抱怨说“怎么你每次回家第一声都是叫的妈,为什么不是叫爸?”,于是,儿子第二天回家后就喊:“爸”--“我妈呢?”。
是的,母亲是我们最熟悉和依赖的人,熟悉到我们已经淡化了她的外貌长相和衣着,但母亲依旧是我们回忆温暖时的No. 1。尽管有的人已经长大,甚至已经成为了爸爸或者妈妈,但是只要空闲下来或者受到伤害时,总会不自觉地想到母亲,似乎母亲那里就是一块最安全的根据地。在那里,你不会受到伤害,在那里,你可以不必做任何伪装,可以全身心放松做回自己。正因为对母亲的熟悉,她就像我们呼吸空气一样,已经与我们的生命密不可分,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忽略了她的外貌。母亲美吗?以前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多年前北方睡觉用的是土炕,冬天晚上零下几度的寒冷使当地农民睡觉前要把秸秆等软柴塞入炕洞点燃,可供晚上睡在炕上的家人取暖。有时炕洞里塞的柴过硬而火力过猛时,会把炕上的人像烙饼一样烤得翻来覆去不能安眠,甚至因此把被褥烧个大洞的可能也是有的。我上初中一年级时一个冬天的傍晚,放学回家后,父亲在外干活还未回家,母亲去参加一个嫁到邻村的表姐的婚礼也未回家。以往由父亲或者母亲烧炕的活儿就得我去干了。我在家后面自家场畔里取烧炕的秸秆过程中,不时望向表姐家的方向,希望母亲能尽快回家,因为对于那时年龄的我来说,母亲不在家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天色逐渐暗下来,薄薄的雾气慢慢从地面上升起。当我又一次抬起头望向母亲回家的方向时,远处薄雾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是母亲吗?雾色笼罩且距离较远看不清楚,我希望那就是母亲。可是当那个身影越来越近时,我的心情有点小失望,在距离一百米左右时我确定那个身影不是母亲了。我挎着装有秸秆的竹笼转身失望回家,走了一小段路程之后,隐约听到似乎是母亲的声音在背后叫我的名字,我欣喜地转身,看到刚才那个身影快速向我走来。那个身影是母亲!我刚才竟然没有认出来!我嘴里急切应着“哎--,妈---”,另一边很疑惑“我怎么连自己妈妈都认不出来了吗?”
母亲走到我面前要接过挎在我胳膊上的竹笼,我却把竹笼放到地上,拉着母亲的手,一边从头到脚地打量母亲,一边说“妈,我刚才都没有认出你,你原来这么美!头发也变短了”。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去参加你表姐的婚礼,我理了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前几年买的,好久没穿了”。我说母亲美,不是恭维的话,那个年代的农村小孩接触的世界非常小,周围的人也都是性格直来直去的北方人,再说那时年龄的我根本不懂的去取悦或者恭维别人。直到现在,我也经常回想起母亲让我惊艳的那个场景:干练的短发又黑又亮,端正的五官,亮晶晶的眼睛,饱满的皮肤,匀称而健壮的身材,低廉但合体的风衣,慈爱而又稍带羞涩的目光……。
在那一幕之前我从没有考虑过母亲的美或丑,但那一幕中的母亲惊艳到了我,我的母亲原来也曾经那么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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