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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书到了明清,可以说在形式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董其昌还有宋人余绪的话,那么徐渭、王铎、傅山等人则开创了草书的另一个境界。
王铎的草书极具冲击力,初涉草书的人对于王铎的大条幅草书往往惊为天作,这个时候你很难让他想到悠然飘逸的王羲之、王献之父子,但是你如果读一读王铎自己的话,便会大感惊奇,王说:
“书未入晋,终入野道”(《拟山园帖》)“拟吾家逸少帖”(同上)“拟吾家献之帖”(同上)“独宗羲献”(同上)
在看到米芾的作品《吴江舟中诗作》后,他甘愿“焚香寝卧其下”,而米芾就是只宗晋人的。王铎推崇米芾,不啻就是推崇晋人,而且是“独宗羲献”的。一般写草书的人都会张扬张旭、怀素,王铎只宗晋人,与米芾如出一辙,这样看来,王铎对怀素的不敬也就顺理成章了。那么王铎是怎样批评怀素的呢?
且看:
“书未宗晋,终入野道,怀素、高闲、游酢、高宗一派,必又参之篆籀之法,正其伪画,乃可议,慎之慎之!”
不难看出,对于怀素一脉,王铎是不予认同的,甚至当有人说他字近张旭、怀素时,他连呼“不服”。已有人考出《阁帖》中的《大冠》、《欲归帖》、《小园子帖》均系伪作时,他仍全然不顾,并嘲笑那些断其为伪作的人。他说:“二王法芝,或谓赝作,强作解事,可哂”(跋与二弟王镛所《临王献之、张旭帖册》)。
仔细想来,这种强烈的宗晋、宗王思想,必然导致了他对张旭、怀素的不认同,当然,这仅就草书而言,若要全面深刻地探求这一思想,必要从当时的整个社会背景、政治文化来认真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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