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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善饭余何欠?看云亦足豪。今朝有奇事,江浦得霜螯。”这是陆游在《寓叹》中的诗句。
其大概的意思是,饭后极其闲暇,不知道做什么来填充无聊的生活,观看着天上的云朵,也许内心就已知足;每一天都有奇事发生,比如江浦上的螃蟹在结霜之时就很美味。
古时候,因为没有其他的乐趣来打发无聊的闲暇时间,所以阅读或听说一些奇闻异事就成为了古人最大的乐趣。至今,尽管互联网和电子产品已经让人们忘记了什么叫无聊,但这并没有消耗完人们的好奇心,对奇闻异事的探索仍然是人们孜孜以求的东西。
清末的时候,在津门地区就曾经出现过两件奇事,第1个是毒蜥杀人案;第2个是怪异的“小黄人”。它们的出现,曾经一度成为坊间的热闻。那么,这是哪两回事?
一、杀人案
天津的大沽有一个名叫何五的农户,他在刚完成新婚的第3日就到田间去劳作。然而,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其媳妇也因为这事而被关进大牢中,且被判了秋后处斩的死刑。在这一对夫妇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何五是一个很勤奋和本分的人,刚新婚不久就拿着劳作工具到田间去耕作。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亮,不过媳妇儿已经为他做好了早餐。
吃完了之后,他就对媳妇儿交代说,晌午不回家吃饭,带上小米粥和两个烙饼过去给他就行。
很快就到了晌午,小媳妇儿依着他的吩咐,用一个篮子装着小米粥和烙饼去看他。当时,何五感觉到还有力气干活,所以就吩咐小媳妇儿将小蓝子放在一颗老槐树之下,然后就叮嘱她回去。
小媳妇儿依了他的话,将东西放下就转头回去。时间很快就到傍晚,何家的老头老太已经将晚饭弄好,他们一直朝着门外望去,到了快看不见路的时候,也没有见着何五回来的影子。焦急之下,婆婆带着小媳妇儿一起到田间去找何五。
当她们到那里的时候,整个田间很空旷,一览无物,而距离她们不远的老槐树下,似乎有一个侧躺在树边上的人影。由于夜高风黑,婆媳俩不禁打个寒战,小媳妇儿勇敢一些,拎着火把就靠过去。她往树底下一照,那个人影的确是何五,他就静静地侧躺在那里,似乎已经睡着了。
婆婆很焦急,走过去就摇了何五几下,当他的身体被侧拉过来时,只见口吐白沫,面色晦暗,似乎已经没了人气。婆婆没有经过多想,就断定这是新媳妇儿在毒害亲夫,所以晚饭都还没吃就到衙门去报官,小媳妇儿也因此而被关起来。
在公堂上,她几乎是百口莫辩,只说自己曾经在晌午的时候给丈夫送饭,之后就一直与公婆待在一起。不过,官差并没有将这些事听进去,只是对她进行一顿毒打,然后用严刑逼供的方式草草“结案”,认为小媳妇儿有罪,理当秋后处斩。
不过,他们在将这个案件上交到塘沽衙门的时候,被驳斥了下来,认为这个案件不能如此审理,理应谨慎处理。为此,塘沽衙门还派遣专员下来巡查。
塘沽衙门的官员谨慎得多,他们带着小媳妇儿到“案发现场”去指证和自我辩驳。当小媳妇儿带着他们一起到田间里的槐树下时,塘沽衙门的官员发现了槐树的不对劲,马上令人将新鲜食物放到树底下。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只很大的蜥蜴从洞中爬出,并吃着被摆放在那里的食物。
塘沽衙门的官员马上将被蜥蜴吃过的食物拿给小狗吃,小狗因此而死去,案件由此宣告查破。
二、怪异的“小黄人”
祖籍在山东无棣的姚宇帆已经侨居在天津多年,经过的打拼和积累,他手中最终有足够的钱在天津的针市街买下一座小院。在此后不久,他就将居住在山东老家的亲人接过来一起居住。
光绪十三年七月初三(1887年),天津地区出现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雨,在雨水的冲刷之下,姚宇帆小月子里的东南墙轰然倒塌。大雨一直持续近一周的时间,雨停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请人来修缮倒下的墙角。
当泥瓦匠将倒塌的墙清理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见到其中有一个人形的东西,惊讶之下,他们把乔家人都叫过来观看。
只见那小东西通体呈土黄色,有双手和双脚的形状,远远望去,它面部的五官也很清新,就像是一个缩小了的“活人”。在发现之初,它似乎还有生命,不过人们将它拉出来的时候,生命特征也随之消失。
很快,小黄人的消息就传遍了天津的大街小巷,各界要么通过报纸,要么道听途说地了解到小黄人的零碎消息。
由于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所以有人将之命名为“人参娃”、“红柳娃”或“海河奇物”等等,总之,小黄人的名字就与它本身一样奇形怪状。讨论了许久,人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有一个租界的洋人主动到乔家去看看,决定用50块银元的价格将其买走。据说,小黄人到洋人的手上之后,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所以被他们做成标本,并运回本国内去供众人观赏。
这两个故事并非是胡编乱造,它们都被以文言文的形式记录在《沽上逸闻录》中。不过,其内容是否真假?仍需要后人们去考证。总而言之,这些比较奇特的故事也许是编造出来,又或许是根据事实的基础加以添油加醋之后,形成的现有剧本。
结语
关于奇闻异事的记载,我国自古以来就有。最早的书是《山海经》,进入隋唐以后,更是出现了《聊斋异志》、《酉阳杂俎》、《梦溪笔谈》、《独异志》、 《桂苑丛谈》和《历代崇道记》等。有的表现出荒诞不经,有的则说得有理有据,总是让人不得不信服。
在西方,也出现《一千零一夜》、《格林童话》和《十日谈》等。尽管这些书的共同点都是内容不可查证,但其文学性和娱乐性的特点却表露得非常突出,让中外的读者都极其喜爱。在《沽上录》中,记录的奇事不仅仅只有这些,还包括了难以破解的案件、民间奇谈和地方传说等。
有人说,这些书只不过是近代以来,某一些文人志士为了生活而乱写的,但是从大体上来看,尽管是乱写的,其内容也相当精彩,并不是,可读性很小。反观如今的社会,互联网和电子产品虽然让人们的生活精彩起来了,但却让社会少了一些文学创作,人们总是在短视频和一些垃圾资讯中消耗时间,从而出现“一代不如一代”的怪异现象。最后只能说,可信则有,不信则无。
参考资料
《沽上逸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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