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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讲到戚继光因查贪墨军火一案,有人想要烧死他。案发事后戚继光检查现场发现线索,安排胡守仁私下悄悄的查。胡宗宪赶到现场,让戚继光几句话堵的百口莫辩。王昱竹私下再次劝说戚继光:“这件事若是查下去,你必定性命堪忧。咱们大明朝死了多少硬骨头啊!若是因为区区贪墨军火之事,把性命搭进去了,那倭子谁去打?还有啊,你口口声声说的——海波清平之志,由谁去完成呢?”
胡宗宪这几天一直查纵火案一事,整天思考这件事怎么解决,徐文长在旁边拿出手巾对着胡宗宪打趣道:“别动!别动啊!”胡宗宪疑惑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徐文长肯定得到:“有啊!”说着接着给胡宗宪擦脸。胡宗宪这才反应过来拦住他道:“文长!文长!你别跟我装摸做样的,哎!你想损我你就损我吧!”徐文长没再跟胡宗宪胡闹坐下道:“想不到吧!你也有跳进黄河洗不清的一天哪!你脸上的这点脏看不见,但是也洗不干净,这个案子你查不明白。戚继光把这军火贪墨案这么一捅,上上下下、各路神仙、妖魔鬼怪,都有可能起杀心,这个纵火案的凶嫌你要是抓不着,屎盆子你就自个儿顶着吧你!”
胡宗宪愁眉苦脸的道:“憋屈!丧气!”这边还没说完下人来报说戚将军到!徐文长听后跟胡宗宪说:“我先离开,有些话还是没人在的好!”胡宗宪却说:“不必!不必!”徐文长还是坚持走开!正巧在路上碰到戚继光,徐文长看着戚继光拿着扇子指了指他没说话就走了!
戚继光拿着一个包袱来到胡宗宪面前也没说话,胡宗宪先开口道:“本督还是那句话,很多事情我没有办法跟你说清楚,那是因为本来就说不清!”戚继光道:“部堂大人!您以为末将是前来向您兴师问罪的吗?”胡宗宪板起脸来哼一下,戚继光继续道:“很多人劝我,不要再和您做对。很多人也劝我,别再干了回家去吧。”胡宗宪打量了一下他说:“那你今天拿一个包袱来向我辞行,依你的个性,不像!”
戚继光把包袱放在胡宗宪旁边,然后退后道:“这是军火库贪墨案的所有证据,我把它交给您,您要想查的话,一个都跑不掉,我是您的下属军官,您是浙直总督,您查不查,怎么查?查哪些不查哪些,您看着办。”胡宗宪愁眉苦脸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道:“你这样做在旁人眼里看来,倒像是我派人去放了把火把你给吓着了。”戚继光笑了笑:“大人!您也太小瞧末将了,放火杀人灭口这等卑劣小事,您是不屑于做的。总督两省,手里拿着王命旗牌,想杀谁就杀谁,别说我一个小小的都司佥书了,就算是内阁大学士犯在您的手里,也是可以先斩后奏的。”
胡宗宪接口道:“我没有小瞧你,你做人天不怕地不怕,够勇敢!”跟着竖起大拇指!“但是老夫要教你,人要是知道害怕,并不算懦弱,凡事要按一个理,要从一个权。你是我的下属,是我要来的人,你就算是犯了什么事,我也得多担待。”戚继光想开口结果被胡宗宪打断道:“先别忙着谢我,本督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查贪腐,难办!真要追查下去,那就是通天大案。大明朝经不起折腾,倭寇还在海面上看着咱们呢!”戚继光道:“大人!末将并非是要谢您,证据我都交给您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您的了。我说您小看我,并非是害不害怕之论。没想到您把我当成一个不顾全大局的浑人,我只是斗胆请大人想一想,请大人做一点事情,哪怕是一点点,为我大明的军制。”
胡宗宪听后直接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说:“戚继光,本督现在明确地回答你,改变军制我做不到。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职分,每个人的职守,那是谁也代替不了谁的。”戚继光恳求道:“那我明确地恳求大人,都司佥书我也做不了,看着眼皮子底下,贪腐横行,我怕我忍不住,忍住了这次,还有下次、下下次,我怕我早晚变成大人看不起的那种,那种不顾全大局的浑人。”胡宗宪道:“说吧!有什么想法提出来!”戚继光道:“派我去前线,和倭寇战斗。”胡宗宪:“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但是本督言而有信,你这个请求我会考虑!”戚继光抱拳:“谢部堂大人!”喜欢朋友请关注分享一下。您的支持就对我最大的感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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