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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夫子至于是邦,必闻其政。由此可见,当时有国者十分敬重孔子。子禽问子贡:夫子求之于?抑与之与?子贡说:夫子的求之和别人不一样的。这肯定了孔子是求之的,——能有一国之地,施以德政,从而使天下得其利是孔子的人生追求。但是,孔子的求之不像唯利是图那种人的求之,那种人把个人的狭隘利益为目的,把自身、自我也当作实现目的的手段。当一个人被欲望所制约,把实现目的的手段的要求扩张到无限,就会和他人处于矛盾冲突中。这样的人为实现自己的目的就会隐藏自己真实意图,久而久之,这种虚伪在这个人外貌行为上就会打上烙印,形成巧言令色的样子。因此孔子说:巧言令色,鲜矣仁!对此,在解论语学而第一之三里有更详细的解说。一个仁德的人,以天下兴亡为己任,远大的理想抱负是对自身欲望的绝对限制。孔子之求之,是以不求求之——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朱熹说“非若他人必求之而后得也。……其德盛礼恭不愿乎外,亦可见矣。”对于圣人威仪,谢氏曰:“若子贡,亦可谓善观圣人矣,亦可谓善言德行矣。”
在解论语之题解里,我论述了孔子人生对儒家理论体系及其实践的重要意义,这里,子贡此言是《论语》中首次对孔子盛德形容的描述,其所达到之光辉之点,先儒谢氏论之曰:“今去圣人千五百年,以此五者想见其形容,尚能使人兴起,而况于亲炙之者乎?”——
圣人修为,见于颜色,浑然一体,与道同在!
圣人之修身践行其缘起于爱心,成就于危困之际。心念至善,以诚求之,平素所养成,终厚积薄发,达于圣境。
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在古代社会,君权、父权统治之下,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子不得自专,比如,连娶媳妇都需要父母之命的。父亲去世了,儿子才能自主做事,去承担起一份家业来,不管这份家业多大多小。皇帝没了,小儿子再小,也要治理一个国家;穷人没了,小儿子再小,也要把苦难生活支撑下去。所以观察一个人,父在,只能从他的志向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父没,就可以通过他的行为去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时,人就由仅仅有志的人转变成为具有一定确定性的、能从比较客观的角度来观察认识的对象。
“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三年无改!”先儒为此大惊失色!尹氏曰:“如其道,虽终身无改可也。如其非道,何待三年?”然而,圣人是不能质疑的,如果有疑问,一定是我们自己的理解问题!所以他接着说:“然则三年无改者,孝子之心有所不忍故也。”朱熹说:“必能三年无改于父之道,乃见其孝;不然,则所行虽善,亦不得为孝矣。”这明显地把善和孝对立起来了。如果这善要是“至善”的话,朱熹就对儒学犯了最大的罪!善,有小善,有至善;道,有小道,有大道;黎民有黎民小道,士大夫有士大夫之中庸之道,有国者有有国者之道,天子有治国平天下的大道。
个人有个人特有的道,更还有个人自己的特殊癖好、爱好而无伤大雅者亦可以称之为“道”——这个改与不改亦无关乎善与不善!
游氏曰:“三年无改,亦谓在所当改而可以未改者也。”
孔子有时所言之道,不必一定是哲学家们头脑里的形而上学之道,亦未必一定是治国平天下之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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