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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莫名堂”说起
文/张发安 编辑/磐石
四川话说的“莫名堂”，即没意思，是对无聊事的否定。我先讲个“莫名堂”的故事：
2007年7月我和夫人在青城山避暑，听好友介绍，我们慕名而去，在《中国青城》拜访了笑星刘德一（国家一级演员）。进了刘德一别墅，见他正坐在凉亭里歇凉，手拿一把大蒲扇不停地摇。那圆圆的头，大腹便便的肚儿，不正是“凌汤圆”、“儍儿师长”的扮演者吗！我借此机会向这位笑星请教，说我写有一个小品在报纸上发表过，问他能不能编排一个小品剧？他很爽快地回答：讲出来听听！我兴致勃勃地讲道：
某大学文学院有个姓林的教授，古稀之年，妻子病故，跟年轻保姆做了“老少配”。不久得了个幺儿，从此，教授每天买菜、洗碗，做家务，无怨无悔。孩子上学了，教授每天要去学校接送孩子，总是遇上一群小学生在喊话：“林林，你爷爷来接你了！”
回家路上，小林问：你到底是我爸，还是我爷？林教授不好意思，让小林回家去问妈。
小林妈被问倒了，想了一下，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外人见到孩子叫他“爸”，肯定会笑话；要是叫“爷”，又乱了规矩。为了里外兼顾，叫小林外面叫“爷”，家里叫“爸”。小林觉得难记，便做了个加法：叫“爷儿爸”。同学们把这“爷儿爸”听成了“叶儿粑”（成都名小吃）。每当教授来到学校，便听到同学们喊道：卖“叶儿粑”的来了！
在旁听故事的人全都笑开了，可是笑星刘德一没有丝毫笑意，而是一直鼓起眼睛盯着我，弄得我不知何意？待我回头一看，见一位女士听完了故事就转身进了屋。这时，带我们来的朋友对着我耳语：你看见了吗？刚才进屋去的那个女人名叫李洁，就是刘德一的老婆，比他小四十岁。
她这一说，我原本兴致很大，却忽地一落千丈，哪晓得他俩也是“老少配”！我后悔不该讲这个故事，让他认为我是在有意讥讽。然而，令我感动的是，刘笑星听了故事，并无责怪我的意思，只是一直用眼神示意我，他夫人正在我背后听呀！
从青城山回到重庆后，一天，从报纸上读到一则新闻，说刘德一之子刘一麟两口跟李洁一道逛街，尽管刘乙麟年龄李洁还大，但还是把李洁叫“小妈”，并对人说，我爸生前跟“小妈”的感情很深厚，他们是忘年之恋。老爸不幸去世了，我们一定会好好待“小妈”的！
“老少配”乃是当今的一种社会现象，是人家的自由，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胡编一个“叶儿粑”教授的故事去取笑人，逗人笑？真是“莫名堂”！得知刘德一与李洁的爱情婚配事后，我由衷地敬佩刘德一夫妇的品德与气度！
由刘德一和李洁的忘年之恋，我想到杨振宁和翁帆的事，他们也是“老少配”，当年一个是八十二岁，一个是二十八岁，对他们们的忘年之恋，合法婚姻，我们理应尊重和敬佩。杨振宁乃是千年来位列世界二十位大科学家中的唯一活着的华人物理学家，世界诺贝尔大奖获得者，他为我国在世界科学界争得了巨大的荣誉，且无私地为国家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应是我们国人的骄傲！翁帆出于尊重和爱戴，一心爱上科学家杨振宁先生，这本是一件好事，美事！不知为何，曾一度遭人说三道四，甚至诋毁、谩骂。我以为这不只是个“莫名堂”，可以说这些人是无知、无礼、无法的！
说到我写的那个“叶儿粑”教授的故事，那是我前些年在“小品热”的影响下胡编的，究其缘由是带有私念的，这正如鲁迅的《一件小事》中所说的“我”，是那“皮袍下面藏着的“小”！
近几年“鲁迅文学奖”的评选遭到很多人的质疑，说明我们文学界真是出了问题。余以为，这些年文学界在精神道德层面上的大滑坡，正是与一些媒体鼓吹“花边新闻”，大奖“小品”，鼓吹“魔幻”主义等有关！至于说到华人获“诺奖”，本是国人的骄傲，是很荣耀的事，但余以为那“魔幻”大奖，实在算不得是国人的荣耀，那“魔幻”者的“魔幻”，正好迎合了西方一些人仇恨咱中国的阴暗心理。
说到这里，我“无言”了，但还是禁不住写下几个字：“魔幻”乃“魔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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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张发安（秋叶红也）男 1938年生，巴中市人，居重庆 作家《中华诗词论坛》纵议员 著有《秋叶集》（古体）《唐诗名作审美谈》（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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