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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时我被养父虐待愤怒杀他 20年后一男子出现我知道报应来了

时间:2020-09-24 03:2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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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读点故事

百家号02 1908:54

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签约作者:猫子不二 禁止转

1

二十几年前,三姐在燕北那个地方杀过两个人。

都在大雪天里,趁男人光着身子对着她,顺手抄起床边的刨子,猛一用劲儿砸下去。说刨死就刨死了,弄得一地都是血。

她一个人也不害怕,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罩上两块布,把尸体给拖出去,往山上拖。血要是渗出来,在白雪堆上留下一道殷红。颜色亮烈,竟然很美。只是风一刮过,吹到脸上有股腥味儿。

三姐把尸体埋进树林,独自回来后就站在房后呕吐,像要把胆汁硬生生吐出来似的。

这两个人里,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我的。

当我认识三姐时,她已经是燕北一带最年轻的楼凤。“楼凤”这个词说来不一定准确,是从南方传过来的,因为听起来好听点儿,所以就这么叫了。

其实当时燕北还没有大面积地修建起高楼来,只有成片的小院子聚集在北边。往南不远处就是军营驻扎拉练的地方。在那里住着的士兵们,没事儿就爱排着队到三姐这儿来找乐子。

北方的天黑得又特别早,有时候下起大雪来,练兵场上不见一个人影。总是唯独往三姐那间房的路上,来来往往的脚印最多、最深。

我母亲早逝,从小跟着父亲在军队里四处迁移。刚到燕北的那阵子,很快就听说了有关三姐的事。有个老婆子时常来军营附近拉生意,会带些糖块儿给我们这些小孩子,偶尔也给我们讲掌故。

她姓金,其实是带三姐的“妈妈”,因为经历过一场火灾,半边脸烧化了,只剩下鼻孔跟眼窝尚且能看得出来。所以她老是穿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衫,把领口高高拉起来,说话时还喜欢用手挡住脸。至于火灾的起因,似乎是因为三姐。

金婆子手下有十来个女孩儿,瞎的瞎,聋的聋,做不来别的活儿,就糊里糊涂地被她带上这条道了。

只有三姐全须全尾,又模样好看。可见不是心甘情愿做这一行,所以金婆子总是给三姐拴起来,用一条拴铁门才用的链子,再加上一把锁。链子很长,足够三姐拖着脚去房门外面的茅厕方便,有时候也顶雪出来透透风,踩在地上一条一条的痕迹,跟父亲抽在我身上的鞭子差不多。

我当时12岁,虽然是个女孩,但经常挨打。每次父亲狠打我一顿后,我就溜进他的房间里偷他那数目不多的津贴来报复。

这是我母亲教我的,她在被迫嫁给我父亲之前,曾经是个贼。穷得吃不上饭的时候,全靠手里的一根特制的绣花针过活。她死时,紧紧攥着我的手,把针按进我的手掌心,是怕我以后没人看管,活不下去。她深知我父亲的恐怖,因此不得不为我做下这个看似肮脏的打算。

我跟三姐头一回见面,是一个大雪天。那次是我偷得上了瘾,忍不住撬了军队里一个领导的单人宿舍门,被逮个正着。领导摆出大方的姿态,但父亲脸上却过不去,一路拖着我,狠狠摔进雪地里,命令我脱掉外衣,只穿着单薄的布衫,光着脚站在冰面上。

我脚底冷得刺骨地疼。就这会儿金婆子来了,手上提着个大篮子,热腾腾冒着白气,那是刚蒸好的大馒头。哗啦啦一阵铁链响,原来后面还带着三姐。当时因为临近年关,上头纪律抓得严,士兵们不能再出去恣意玩乐。大概是心急不想让生意冷落下来,金婆子就带着三姐出来了。

我永远都记得,即便自己寒冷到几乎要失去知觉,但我的双眼依旧看得清楚。在那个风雪呼啸的、四面白茫茫的天气里,三姐就像是唯一被点染过的颜色,好看得不得了。她穿着厚实的黑棉袄,两条乌黑的麻花辫飞散开,脸颊绯红,张开嘴发出甜亮亮的笑声。

“陈班长,哎啊我的陈班长,怎么最近都不来看看了呢?是不是哪里又有了相好的,就把我给全忘了?”她就这样说着,仿佛自由自在,根本没被铁链拴着似的。我父亲在她天真的调笑下,神情一下子舒展了。本来要挥到我脸上的拳头也松开了。

花瓣一样的雪片零零散散地掉落下来,铺在三姐的头上、肩上,也掉在我瑟瑟发抖的驱壳。他们每说笑一句,我就感到痛苦万分,后来几乎要大哭出来。

“哟,这是谁家的孩子?”三姐看到了我,那一刻她瞳孔闪烁,弯眉微蹙,似有不忍之意,“别冻坏了吧?”

我父亲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我女儿,不懂事。”

“原来是个姑娘家,我还当是个清秀的小伙子。”三姐就那样向我走来,她像雪一样晶莹剔透的手指轻轻触向我的脸颊时,我紧绷着的神经忽然断弦,猛一下子放声大哭起来。

“可怜的小丫头,得洗个热水澡了。”三姐转脸看向我父亲,“我带她回我那里,晚一点的时候陈班长来接,好不好?”

“你别管她!一个累赘,不如像她妈一样早死了好!”我父亲神色凶猛。母亲去世以来,他把所有不顺通通推到我头上,像这样一句话,我早已听了无数次。

三姐却不怕他,她那种放肆而活泼的神气仿佛能冲破庞大雪幕,不受任何阻碍。她蹲下身,把我那双被父亲丢在一边的棉靴捡起来,叠在一起用力拍打着,直到上面的雪片层层掸落,又轻轻抬起我已经冻僵了的脚塞进了靴子。

当她牵着我从我父亲身边走过时,她轻巧地吐出一句:“今晚,我等你。”

就那么短短五个字,我清楚地看见父亲脸上瞬间冰雪消融,流露出一种贪婪的温柔。但那种温柔令我恶心。我想三姐也不喜欢,当她回过脸来面对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睛仿佛全盲,里面没有任何焦点。后来我才知道,她面对大部分男人的时候,都会这样。

那个晚上也许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母性的温暖。尽管三姐还那么年轻,但她竭尽所能地照顾我。她烧热了水,给我在桶里泡澡。用干净的毛巾擦拭我的头发,用温柔的手抚摸我身上的伤疤。脚上的铁链沉重地拖沓在地上,可她的身姿却又那么轻盈。我在一片水汽升腾中看着她的脸庞,拼命回忆着脑海里母亲的形象。等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哭得红了眼睛。

三姐用松软的棉被把我裹住,揉着我的头发笑着说:“你啊,哭起来的样子真是怪可怜见儿的,以后要记住,拿这一招用在你要对付的人身上。面对自己的时候,再难过的事儿也得往肚子里吞。”

话还没说完,就响起了拍门声。果然就在这个北风紧吹的夜晚里,我父亲冒着风雪来了。我站在门口偷看。他像是喝了酒,眼睛里也泛着红,一见三姐就一把将她抄起来,扛在背上进了屋。

我听见三姐的声音,“轻一点儿,旁边还有孩子……”

可那声音很快被淹没了。此后我只听见父亲沉重的喘息声,床板的震动声,还有三姐竭力压低的呻吟。我捂住耳朵,踮起脚,用力去把已经被冻住一半的窗子推开,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让外面的风声淹没这一切,直至淹没我。

从那以后,父亲就时常带我到三姐这里来了。别人如果问起,他用我打个幌子,说几句“死丫头不懂事,从小没娘,老是往女人那里跑”,似乎听起来名正言顺一些。

金婆子知道我父亲是个出手阔绰的主儿,对我也颇为殷勤起来,有时候主动把我带在身边。我看见她时常点着个小泥炉熬制中药,黑水似的一大碗,让三姐皱着眉头喝下去,那苦腥阵阵漫上来,连我都跟着打哆嗦。

我不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明白,喝了它能中断月经。这样三姐就可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没日没夜地接客。怪不得其他人背地里都骂金婆子不是人。可三姐没骂过。她在我跟前总是说些快活的事情,她想逗我笑。

可我总是高兴不起来。虽然我努力遏制自己,已经不再偷了,可父亲对我的憎恶并没减少,反而随着我越长越像母亲而日益加深。

后来军队开始封闭训练,见不到三姐,他虐待我的时候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变本加厉地要求我脱光衣服,跪在地板上任他打骂。当他的手触及到我刚刚发育的胸部时,我整个人一阵痉挛,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了他。

父亲的神情忽然改变了,他直起腰重新打量了我的身体,过了一阵子才压低声音说:“你给我躺到床上去。”

“不。”我第一次对他做出了反抗,因为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危险。之前他每次对我动手,我总是沉默地忍耐着,因为深知反抗无用,但也从不求饶。

“啪”一声,我脸上已经挨了个耳光,鼻血瞬间喷涌出来,鼻腔里全是血腥味。父亲依旧低沉着声音,“我叫你给我躺到床上去,你听见没有?”

我站起身,飞快地裹上棉袄,想要夺门而出。然而父亲一手扯住我的胳膊,一把就把我拉过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你妈躲着我,不让我碰,直到她死!你是不是也想像她一样!”暴怒在父亲脸上打上厚厚的阴影,他如此阴森的脸孔我是第一次见到,仿佛随时都要露出獠牙,把我撕扯成千万片。

我艰难地向前爬去,他却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一手揪着我的头发,一手卡住我的喉咙,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求我,”父亲扭曲的脸上露出笑容,“我让你求我!”

受不了了,我感到自己很快就要被掐死。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求求你。”

“求求我什么?”父亲问。

“求求你放过我。”我终于说出口,情绪也在此时奔涌而出,瞬间泪如雨下。如果三姐说我的眼泪能用来对付别人,那么我祈祷此刻这是我最强大的武器。

可惜没用。因为此刻父亲笑出了声,那笑声无比恐怖,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我吸进去。并且告诉我,末日就要来临。

他当然没有放过我。他就那样把我压在身下,然后脱下了他的裤子。

那个晚上,我永远难忘的那个晚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来的力气,在父亲熟睡后,还能带着一身伤痕艰难地走出房间。踏过有着厚厚积雪的院子,翻过铁丝网罩住的围墙。

唯一记得带走的,是母亲留给我的那根针。等我一步一挨地走到三姐家门口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我身后硬生生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路,来自我手背上还有脚上的裂口。

三姐脸色发青,她看着我蹲在雪地上,抓起一捧血擦拭身上的伤时,她奔向我,把我搂进怀里。那时候我忽然感觉雪是温的,它不仅如此明亮洁净,甚至还如此温和。

第二天下午,父亲还是找了过来。

在那之前,三姐对我说了很多。她说自己同样被父亲虐待,像牲口一样被关在牛棚里,唯一的乐趣是饲养一群小鸡。等她稍微大些了,父亲才让她进屋来,作为随时发泄欲望的工具。

有好几次她想跑,但都被父亲给抓回来了。她每跑一次,父亲就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把一只小鸡捏死。三姐说:“那时候我忽然明白,这世界上有一些人,只要他们活着,我就会活不好,我唯一的办法,就是盼他们死。”

她的盼望没有实现,反而听见了父亲要把她卖给别人的消息。就在那个晚上,她决定通过自己的双手让愿望实现。于是在那个早上,她动手了。尸体埋在厚厚积雪的山上,家里的血迹却擦不干净。

情急之下她放了火,不料大火点燃了柴火堆,一大片烧起来。是住在对门的金婆子踏着火冲进来,把三姐给抱了出去。金婆子的脸就是那样烧坏的。三姐这辈子都欠她,所以不得不被她拴在这里,像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可她说她不后悔,最起码,她没有坐以待毙,她动手了。

父亲的拍门声响起来,我双手抱住膝盖,瑟瑟发抖。

三姐仿佛能听见我的心声,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次,我帮你。”

2

我用母亲留给我的针撬开了三姐脚上的铁锁,这样更方便她动作。她一刨子下去的时候,血花溅起来老高。我把我的棉袄给她换上,她坚持要求自己把尸体拖出去,不肯让我知道埋在哪里。

等我父亲死后过了一天,军队里就有人找了过来。金婆子赔着笑脸跟他们谈了一阵,好不容易先打发走了,才进屋来找三姐。

“说说吧,”她点燃了手上的烟,用力吸了一口,“陈班长,是咋回事儿?”

三姐咬着手指吃吃地笑着,“我怎么知道他咋了?他在我这里过了夜,天不亮就走了。”

“呸!”金婆子啐了一口,“你当我信你?当初你爸那事儿还用我说破吗?别以为翅膀硬了我就收拾不得你,你的把柄一辈子落在我手上!”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三姐目光一抖,继而有什么东西哔哔啵啵地脱落下来,摔在冰冷的地上瞬间凝结成霜。曾经她默不作声,忍耐着被金婆子用锁链拴在这里,是觉得自己欠了金婆子一份情。可如今看来,她以为自己还的是感情,没想到这一辈子,说到底还是笔买卖。

三姐还没说话,金婆子又指向站在角落里的我,“还有她呢?这么大一个活人杵在你这儿!你还敢说自己跟陈班长的失踪没关系?”

三姐走向我,把我的头按在胸前,一只手掩住我的耳朵,“这孩子跟我投缘,到我这儿来,又不犯法。少拿她来说事。”

“看你这个意思,是打算养着她了?”金婆子冷笑一声,“要把她当妹子,传授给她一套降伏男人的功夫?”

三姐没回答,只是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她的笑容让我感到安全。昨日清晨当她丢掉尸体回来后,正看见我穿着父亲的棉鞋在雪地里踩出一长串脚印。我是为了让别人凭借脚印以为父亲自己离开了,从而让三姐摆脱嫌疑。雪后初霁,天还是很冷,我用力地踩着踩着,一步步,刚好走到了三姐跟前。

那一刻三姐脸上的神情很动容,她注视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从现在开始,有谁再对你不好,我就让他不得好死。”

我也那样想。

三姐犟起来谁都没辙,金婆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时,军队的长官就找了过来,目的是把我带回去,好歹也算军属,他们需要负责。但三姐把我藏在小房间里,然后告诉他们,我跑了。

“那孩子,脾气也太倔了,硬说自己要出去找爸爸,怎么拦也拦不住,就那样跑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泪盈盈,由不得任何人不信,“我跟她也投缘,她什么时候跑回来了,少不了我照应着。”

长官显然也不想多添我这一累赘。当时大年将至,军队马上就要开拔进城,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干脆留下些我父亲的东西就离开了,说是以后保持联络。

金婆子站在旁边一言未发,只是嘴角冷笑。等别人都走了,她干脆地告诉我,已经决定收下我在她这里做事了,也不需要我感恩戴德,听她的话就好。

我隐隐明白这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不由得感到一阵惊恐。还是三姐轻轻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能够解开三姐脚上锁链的事情,她一直没有说出去。我隐隐感到她在计划着一些什么。深夜里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头对着头,她在我耳边说:“我们的人生,决不能葬送在这种地方。”

燕北这地方不大,刚巧有位新上任的领导来做视察。当晚就有人到访,说有要事跟金婆子商量。对方姓赵,人称赵秘书,在镇上做事。几年前,他还在部队的时候曾经在金婆子这里玩过好一阵子,印象深刻,此时来找金婆子帮忙。

他说这位新领导此次到燕北来,本就是个极寒之地,路途辛苦,再加上天黑得早,大雪不断,什么活动都没有,岂不显得难看?不知道金婆子能不能想办法给安排几个女孩子,让她们陪新领导高兴高兴。

不用说,金婆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三姐。隔天就给三姐置办上一身行头,跟着赵秘书顶着风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去了。为了面子上好看,还特意把锁链给去了。没想到还不过几个钟头,就给送回来了。赵秘书冲着金婆子连连摆手,说新领导有个特殊嗜好,这普通的漂亮女人他不想要。

“三姐已经是我们这里头最出类拔萃的了。”金婆子吸着烟叹气,“这个如果也不行,那我可真是没办法喽。”

“我知道三姐有三姐的好,可人人都知道她是这里的头牌,接的客也多。领导怎么会喜欢这种已经被太多人玩过了的货色呢?”赵秘书的声音渐渐压低,“领导的意思是,他喜欢那种还没被男人碰过的,最好年纪还小的。”

金婆子眼皮一跳,“谁家会让没长大的小姑娘去做这事儿?畜生也不会……”话刚出口就被赵秘书狠狠捂住了嘴。随即她眼珠一转,看向了我。

当时我正站在旁边帮他们倒水,就像被秃鹫盯上的兔子,浑身猛地一个激灵。此后就是漫长的劝说。先是赵秘书劝说金婆子,大意是说燕北这一带,皮肉生意里做得最大的就数她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了新领导,新官上任三把火,到时候保不齐这第一把火就要烧到金婆子头上。

紧接着又是金婆子来劝说三姐和我。她先说自己也是不得已,不该让我去受这份儿罪,但谁让我已经到这里来了,吃了她的饭,就要守她的规矩,早晚都是要接客的,也无所谓早几年。再者说这可是个“当官儿的”,如果我真能让他高兴了,之后我的生活就不用愁了,连三姐也不必再操心。

这一张嘴说得唾沫横飞,我却只感到毛骨悚然,满脑子都是那天我从父亲手下跑出来,一路上边哭边爬,向着三姐求救的画面。三姐却若有所思,始终没多说一句话。直到金婆子把手一摊,让三姐表态,她才拍了拍我的手腕,出乎意料地露出理解的笑容,“既然都在这里了,也别端着了,我看你就去吧。”

那一刻,我只感到浑身一阵恶寒。仿佛外头的风雪顷刻间都顺着鼻腔吹进了我的身体里。视线渐渐模糊,只听见三姐说:“你去好好伺候领导,别害怕,我送你去。”

我机械地被她推进浴室里洗澡,再机械地被她按在镜子前梳好头发。她把我推出去的时候我留意到她手上提了一个小包裹。

赵秘书问:“这是什么?”

她笑着说:“给小丫头完事之后换上的衣服。毕竟年纪还小嘛,怕她受不了。”

她的语气如此轻快,仿佛说的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她脚上,正套着自己主动要求锁好的链条。这一幕,看得我既震惊又愤怒,没想到她会转变得如此之快。明明不久前还承诺会保护我,如今却把我硬生生推向深渊。我只恨自己轻信了她,更恨自己的无力。坐进车里的一瞬间,我浑浑噩噩的脑袋里,已经在想着要么跑,要么死了。

天寒地冻,那老牌汽车在雪地上摇摇晃晃。我该往哪里跑呢?像三姐掩埋尸体那样,一路跑进深山里吗?会不会活活冻死在山上?还是该向着有车站的地方跑,也许会遇见好心人,搭上一路车,跑到外面去?只是暮色渐沉,我几乎辨不清方向。越想越急,我开始浑身发抖。

正当车子刚刚驶上公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三姐忽然转过身来对我使了个眼色,抬起脚来示意我帮她解锁。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手也有些发抖,只能咬紧嘴唇,整个人俯下身去,小心地把绣花针插进锁孔。锁链松开的一刹那,三姐便飞快地从小包裹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刷”一道银亮的光芒闪过,那竟是一把小刀。

三姐把刀抵在了正在开车的赵秘书的脖颈上。(原题:《观音草》,作者:猫子不二。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dudiangushi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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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原创精选,这里的故事和小说超好看,超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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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saintblue20102022-07-08 07:19saintblue2010[云南省网友]203.118.218.218
    @一百六这就是谓因果报应吗?真是让人触目惊心希望这位网友能够得到心灵平复。
    顶9踩0
  2. 一百六2021-08-16 05:21一百六[云南省网友]103.48.53.70
    这故事太离奇了!养父虐待被杀还有20年报应简直是电影剧情啊。
    顶5踩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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